待张羽再大些发现他没有修炼的天赋,求着老店长让他去习几年武。
老店长想着习武能强身健体,便遂了他的意。
不曾想这小子学了几年武后突然有一天跟老店长说他要去经商,我现在还记得那小子的表情。
一脸得意地对老店长说自己有武功傍身,出门在外无需担心,差点给老店长气昏过去。
两个人大吵一架后张羽便独自离开了,到现在已经有三年了,再也没回来过。
老店长每每念到张羽便会喝上一壶酒,一边叹息,一边不停地喝。
想来和我们也脱不了关联,若是我们少说几句,张羽可能也没有那么强的经商念头了。”
店小二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懊悔。
而晨天则陷入了为难之中,就他而言他是支持张羽的,但同时又对张羽三年未回过家有些不满,老人已是风中残烛之际,不知张羽是如何忍心的。
心中已是暗暗下定决心,下次同张羽见面时一定要同他好好聊聊,至少让他好好同老人见上一面。
两人又是一番闲聊,可算是盼到张景深回来了。
客栈外两个伙计将两轮推车上的货物一一卸下搬入后厨,张景深则在一旁拄着拐杖看着,见晨天向他走来,浑浊的老眼顿时一亮:
“小天,你怎么来了!这些日子过得可好啊?”
晨天快步走向老人,一把搀扶起老人就往客栈里走,嘴里笑道:“我在修士区那边安顿下来,闲来无事,就想着来看看您。”
“我身子骨好着呢,有什么好看的,还带了礼物,不必如此啊。”
“怎么就不必了,若不是您收留我,我可就露宿街头,不知何时才能走到修士区呢。
我听闻上了年纪的男人都喜欢喝酒,就买了这一壶酒,也不知道您喜不喜欢。”
“喜欢,喜欢......正好今天买了新鲜的食材,可以好好招待你一番。”老人的皱纹拧作一团,非常开心地说道。
言罢张景深又招呼起伙计做些饭菜,自己则和晨天坐了下来,二人聊了会家常,店小二便将香喷喷的饭菜端上桌来。
张景深正欲给晨天倒酒,却见晨天连连摆手,言说自己不会喝酒,只得以茶代酒,便笑呵呵地自酌自饮起来。
酒过三巡,老人的面色已经变得无比红润,晨天想了想,便试探道:“说起来,我好像见过张羽了。”
老人闻言面色不惊不喜,淡淡问道:“那他现在过得怎么样啊?”
“应该还算挺好的,做着自己的小本生意,看他那样子应该是有的赚......”
晨天将他如何与张羽相遇以及张羽是如何做生意的,都一一说与老人听,听得老人面色不断变幻,一会儿高兴,一会儿皱眉。
待晨天一口气说完,老人气得一拍桌子:“这简直就是胡闹!”
晨天连声安慰许久,老人才吐出一口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