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埃克托一进门就激动的叫了出来。
“哦,我的孩子。”卡尔斯温柔地抚摸着埃克托的头,“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你做得很好,埃克托。你是阿尔布什家的骄傲!”
埃克托握着卡尔斯的手,摇头不语,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他是多么害怕,卡尔斯从此醒不过来。
“好啦,好啦。”艾琳达上前一步,轻抚埃克托的后脑勺,“好孩子,你做得很好。”
艾丽莎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却默默站在了埃克托的身边。
柏德赶来便看到这和谐的一幕,他笑了笑,没有选择进去打扰他们。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的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
“你要小心,你这次挫败了教廷的阴谋,他们可不会死心的,小心他们接下来的报复。”查理斯目光深沉的看着柏德。
跳动的火苗像是昭示着柏德的心情,他点了点头,“我会注意的。”
查理斯颔首,又问了柏德一个问题,“你是用了什么办法把卡尔斯唤醒的?”
柏德一时间支支吾吾答不出个所以然来,“呃......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我猜是血......”
“血?谁的血?”查理斯皱眉。
“我的。”
最终在献出一试管鲜血后,柏德才与查理斯分别。
另一边,还是那片密林,还是那群熟悉的人。
“大人,查清楚了!卡尔斯醒过来那段时间,在他身边的只有乔吉姆和安德烈。”
“安德烈?”灰袍下意识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他可不陌生,倒不是因为是埃克托贴身男仆的原因。
是因为这个人居然挺过了黑七的诅咒,而且貌似还跟那个隐世多年的势力有所牵连。
十多年来,那个男仆向来没有掺和过自己的计划,他原以为当初是误打误撞,男仆及他背后的势力对教廷的计划不会造成影响。
现在看来,是自己高兴地太早了。
他没有说话,跪在地上的属下自然不敢多做声张。
他扫了一眼跪着的属下,“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我的名字是埃德摩拉·乌瑟魁奇。”
“很好,埃德摩拉,我需要你去监视安德烈,把有关他的一切统统告诉我。”
“愿为您效劳,大人!”
圆月之下,有人深眠梦乡,而有人却还在挑灯夜战。
“卡尔斯,你又在熬夜!你知不知道你才刚痊愈!汤玛斯都说了,你需要休息!”
听到来人的咆哮,卡尔斯嘴角扯出了一个无奈又欣慰的笑容。
他合上手中的密信,“艾琳达,放过我吧!我都快躺了一个月了,真的不想再躺了!”
艾琳达踩着莲步,摇晃着丰盈的身姿,一路走到卡尔斯的身边,揪着卡尔斯的耳朵说:“那可不行,我的职责就是要照顾好你,除非汤玛斯说你健康了,否则你别想摆脱我!”
“怎么会呢?”卡尔斯伸出臂膀,艾琳达一个不察,惊呼一声,跌坐在卡尔斯的怀中。
“呀!你干嘛!”艾琳达红颜薄怒,轻轻捶了一下卡尔斯的胸膛。
引得卡尔斯哈哈大笑,他轻轻贴近艾琳达的脖颈,贪恋的嗅着属于艾琳达的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