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昂真呢？今天不是他值班看门吗？”

“他前几天请假回老家结婚去了，我替他几天。”

门卫没有回头，莫莉也没法观察他回答时的神态。

正好对方也注意不到莫莉，莫莉偷偷地将香水瓶打开，往鞋底滴了一些。

莫莉十分眼生这个门卫，之前数次来南塞据点时，并没有见过这个人。

这人也绝不可能是新发展的信众，因为之前莫莉的问题就是试探他的陷阱，否定了这个可能性。

并不是不存在希昂真这个人，莫莉在一年一度的仪式上还和希昂真打过招呼。

而是在仪式结束之后，希昂真在酒后与人发生了口角，已经死在决斗中，没有任何可能回到南塞请什么婚假。

莫莉一路留意着工厂内的场景，与她去年来参观时的场景也有很大的变化。

整个工厂就像是资金链快要断裂一样，不少机器根本没有在运行，工人相比去年也少了很多，还在的工人大部分也是死气沉沉的，有一下没一下的干着活，时不时挠一下裸露的皮肤上的红色斑痕，然后就停下手上的工作，与旁边的工友聊着闲话。

要知道这个工厂是南塞的使徒会的重要经济来源之一，怎么一年后就变得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去年来时那种工人勤勤恳恳工作，厂内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境界犹在莫莉眼前。

莫莉满腹狐疑地跟着门卫来到一个办公室内，一个女性文员正趴在桌前看着报纸。

“虽然不熟，但总算有个认识的人。”

莫莉对着女文员点了点头，女文员也回以点头致意。

门卫关上办公室的门后，掀起地毯以及下方的木板门，露出下方的地下室入口。

“分会长就在下面。”

莫莉顺着狭窄的楼梯走下去，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道走廊，两侧分布着或开或关的门。

一如她记忆中的景象，下方一个堪比香水区别墅的空间。

南塞的使徒会成员便在这个地下空间进行一些聚会，来互通有无。

以往使徒会对成员没有多少要求，仅是要求尽量收集可能与使徒相关的知识和物品上交。

所以，一般据点内的人并不会很多。

今天也一样，甚至比以往更少一些，莫莉一路过来只看到五六个人，全部都与那门卫一样从来没有见过。

“看样子，会内确实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变故。”

莫莉摸了摸耳朵，似乎听到了什么，一只手伸向挎包内摸着调查笔记，一只手推开了走廊深处那间属于分会长的房间的门。

寒光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