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兽人面容青涩中透着不正常的白
“陈程!原来是你小子!”玉酒惊呼道。
“认识?”潋滟疑惑。
“就是小鼹!”玉酒向潋滟解释
潋滟懂了:“你就是那个因为和线人接头时,将自己全身上下都用兽皮裹起来,被全研究院通报批评的社恐小鼹鼠吗?”
陈程的声音细弱蚊蝇:“是。”
眼看着陈程尴尬的脚趾扣地,玉酒连忙转移话题:“陈程,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啊?是有什么任务吗?”
如果没有任务的话陈程绝对不会从他的小窝里出来的。
陈程小声说:“有,冰丝兽人部落,鲛皇宫,动荡。”
“你是说冰丝兽人部落和鲛皇宫干起来了?你去打听情报?”玉酒翻译。
陈程小声嗯了一下。
“冰丝兽人部落和鲛皇宫为什么会干起来。”玉酒疑惑道。
潋滟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汗流浃背了。
“潋滟,我记得你的第一个兽印就是一条蓝色的鲛人吧!”玉酒看向潋滟,深棕色的眸中平静无波,好似就是寻常一问。
“是的,你走了以后我去找过他……”
潋滟还没有说完陈程突然变成鼹鼠钻进了地下。
“?”潋滟懵了。
陈程OS:我这爱替人尴尬的毛病啊……
“不用管他,他经常这样。”玉酒温柔一笑,只是笑意却不达眼底。
“继续,还没说完呢!”玉酒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潋滟。
“我原是想寻仇的,却发现寻觅被关起来了……”潋滟简单的说了一下事情经过。
玉酒的眼中闪过一抹愧疚:怪不得总感觉缺一点什么呢,原来是忘了安安了。
说到安安,他现在正在和几条鲛人中的贵族一起学习写字。
安安抬头问夫子:“夫子,父王和母后什么时候回来啊?”
背着大大的龟壳的老夫子用一根长长的棍子敲了敲安安的小脑袋。
“太子殿下专心写字,陛下就带着皇后回来了。”
“夫子都说了一百遍了,安安都听腻了。”安安不满的看向夫子。
“太子殿下不要着急,皇后被坏人抓了,陛下打倒坏人把皇后救出来就回来了。”
年迈的夫子十分有耐心地为安安解释。
安安见状懂事地不再说话。
他们的陛下此时正在组织人马准备干翻冰丝蛛兽人部落。
寻觅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我们能派遣多少兵马来攻打冰丝蛛兽人部落?”
帝王蟹将军满脸不赞成:“陛下,我们根本没有能力攻下冰丝蛛兽人部落!”
寻觅不耐烦道:“给我一个理由。”
帝王蟹将军有理有据:
“首先,我们的士兵大多擅长水战,到了陆地上一时之间怕是难以适应;
“其次,从鲛皇宫到兽世中心道路遥远,我们没有能力将大批士兵运到兽世中心;
“再次,我们是客场作战而且我们的士兵经过长途跋涉十分疲乏,而对方是主场作战供应充足精神饱满”
寻觅不再说话,这些道理他也明白,不战是最好的选择,可是心中还是非常不甘。
难道姐姐就白白被他们欺负了去!
突然他发现他手腕处的一串珍珠一闪一闪地散发出紫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