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吗?”舞梦晨呢喃,身躯贴的更紧了。
“咳咳。”萧山不知道怎么回答。回答是,那等于鼓励她,舞梦晨立刻就失控了但如果回答不是,那就显得晓东不对了。
舞梦晨毕竟是聪明人,紧跟着道:“可是你猜错了,晓东他不是偶尔,而是结婚了。”
“啊……”萧山一个大大的意外,这看似无比和谐的情侣,原来隐藏着如此之深的危机,居然没有让任何人发现。
萧山一时无言以对,居然傻傻地:“我怎么不知道?”
“你懂得,不能公开的。即便我们没有了爱情,事业还要继续。”
舞梦晨搂的更紧了,她的双臂在颤抖,指尖已经发白,脸颊在萧山后背摩挲着。萧山能感觉到心中的压抑如火山在激荡,随时可能喷涌而出,毁灭这个世界。
“他委屈你了。”萧山心地,现在也只能一句朋友的不对。
“嗯,我没有怪他,他就像长不大的孩子,我越爱他宽容他,他就越放纵,直到一起不回头。算了,那就让我也放纵一次吧。”舞梦晨的手开始下滑。
萧山感觉到了舞梦晨的危险状态,倒不介意安慰舞梦晨一次,只是看看沙发上对女人,无奈地抓住她的手:“这是蒋问的家。”
“她和那个男人已经分开了,不会有人来。”
萧山有些心跳了,看看睡得死死的蒋问,估计不会醒来,便转过身来,舞梦晨猛地双臂揽住了他的脖颈。
萧山微微墩身,将她一把抱起,就向卧室中走去。
转瞬之间,舞梦晨如点燃的烈火,仿佛要燃烧了自己,好凤凰涅盘,期待永生。
激情中的两人,浑然不知道,沙发上的蒋问露出微笑,口中喃喃自语:
“我早过,只有男人才能愈合你的创伤,你找我喝什么酒?”
她哪会被这点酒醉倒,只是给舞梦晨一个机会罢了。
当这放纵平息之后,舞梦晨如兔一般伏在萧山怀中,脸上带着润泽的光辉,轻叹道:“送我一首歌吧,以后想起今的时候,我就唱这首歌。”
“好,送你一首荷塘月色。”
剪一段时光缓缓流淌,流进了月色中微微荡漾,弹一首荷淡淡的香,美丽的琴音就落在我身旁。
萤火虫点亮夜的星光,谁为我添一件梦的衣裳,推开那扇心窗远远地望,谁采下那一朵,昨日的忧伤。
我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只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
游过了四季,荷花依然香,等你宛在水中央……
舞梦晨听得感动了,这是为她写的歌,只为她一个人。
她轻轻地哼唱,一遍一遍的唱,目光深情地看着萧山的面颊,好似要把这一瞬永恒。
她心中明白,这个男人不属于她,这不是她最终的归宿,只是给她一个遮雨的屋檐。
她学会了歌,却趴在萧山耳边道:
“谢谢你,我走了,去继续我的事业。你闭着眼睛别动,直到我不见了,就当梦一场。”
萧山果然闭着眼睛不动。
舞梦晨一番悉率之后,无声无息的离去。
萧山心中叹息,又回味起舞梦晨的疯狂,一时没动。门却重新被推开,一个女人无声的走了进来,到了床边,萧山猛地闻到气味睁开了眼睛,可这个女人却一把捂住了他的眼睛,柔声道:“别动,梦晨临走前告诉我,你躺着
写的歌最好听。”
萧山顿时被雷住,还没等他话,温热的双唇便堵住了他的嘴。
萧山被这两个女饶套路搞懵了。
他的理智想要拒绝,可身体却被不听掌控,他的手想要推开,却发现烈火再次点燃……
2月11日,除夕。
游荡了大半个华夏的萧宇轩和白静怡,终于开着那辆奥迪,进了燕京,锦绣馨园。
萧山当时买了三套房子,留给父母的一直空着,三人便在这没住的新房团聚。
萧宇轩和白静怡本来是抱着考察生意的念头,可每看好一项生意问儿子的时候,得到的都是否定的回答。
萧山让他们什么都别做了,他们没有做生意的赋。
他们只好听儿子的话,玩吧。
结果他们一生最逍遥的时光,就是这半年了。
他们甚至有点玩疯了,坐在家里还计划着,过了春节继续开车全国漫游,把没去过的地方都走一遍。
而此时的若兰可欣思怡三人,却已经去雍州和亲人过节去了。安然也离开了依林山庄,去陪父母。即便是白梅,也回宁海和爸妈团聚去了。萧山一家三口,过了一个宁静的春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