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章 诈尸了!(1 / 2)破晓问心首页

“母亲,你快看,哥哥钓到了两条好大的鱼。”阳光下,身着素色长裙,扎着羊角辫的妹妹正一蹦一跳的朝着母亲跑去,笑容如阳光般灿烂。

“是吗?”母亲张开双手,怀抱住可爱的小女孩,生怕她不小心摔倒。

“是呢,哥哥说这两条鱼,一条是大青鱼,另一条是更大的大青鱼。”

说完这话,母亲和妹妹的目光齐齐看向陈行之,眼角带着盈盈笑意。

陈行之则笑着将手中硕大的青鱼举起,回应她们的目光。

陈行之的这个举动,使得湖边更多的目光朝陈行之看了过来。这些目光中大多是羡慕,也有少许嫉妒。

只是,那些人的眼神似乎过于灼热,陈行之的胸口忽然感到一股剧烈的刺痛。那难以忍受的痛楚,仿佛是一把利剑刺入了心脏。

陈行之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就在世界彻底陷入黑暗之前,他眼前的大青鱼突然开口说话了:“哈哈,陈行之,你马上就要死了。”

灵启历712年一月,中山国,平城府,汶县,铁山坪镇。

十万大山以南,西龙脊山脉北端起点的东侧。

茫茫群山中一个不起眼的小村庄,乌溪沟。

未时已过,日头开始西斜,村庄的东头渐渐响起了低沉而悠扬的哀乐,一队送葬的人群缓缓走出了村落。队伍的最前方是几位身着素衣的乐手,他们手持唢呐、锣鼓,吹奏着沉重的挽歌,引领着整个队伍前行。

紧随其后的是举着白色招魂幡的壮汉,幡上绣着黑色的“奠”字,随风飘扬,似乎在召唤着逝者的灵魂归位。招魂幡后是一顶覆盖着黑色绸缎的灵车,由马拉着。车上安放着逝者的棺木,四周摆放着鲜花和逝者生前喜爱的物品。

从摆放的物品来看,死者似乎是个还未成年的孩子。

送葬队伍中,逝者的家属身着白色丧服,头戴丧帽,面容哀伤,他们手持柳枝,跟在灵车之后,不时地向棺木投掷纸钱,以此慰藉逝者的灵魂。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这支沉默的队伍上。

最终,送葬队伍抵达了墓地,家属和亲友们在执事的引导下,进行了最后的告别仪式。随着棺木缓缓降入墓穴,家属将最后一把纸钱撒向空中,火光映照着他们泪痕斑斑的脸庞。

前排几名身着丧服的成年男子纷纷拿起放在一旁的铁锹,开始为棺木盖土。

“行之,天妒英才,你是我陈家的好男儿。愿你来世还来投我陈家。”

一名男子眼眶通红的男子,一边双手不停的为棺木盖着土,一边低着呢喃着。

猛地,陈行之睁开了双眼,他感觉自己仿佛刚从一场长长的梦中醒来。

陈行之又拼命眨了眨双眼,眼前还是一片漆黑,空气有些湿润,还有一股奇怪的新翻的泥土味。

“这是在哪?”“难道我又穿越了?”

陈行之不由伸出双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这次有点不一样啊,触感怎么那么真实。”

胸口似乎还在隐隐作痛,陈行之又赶紧伸手去摸自己的胸口。

只是今天这衣服上的盘扣位置似乎与平常自己所穿的练功服有所不同,陈行之费了半天劲才把衣服解开。

“伤口也在。”

“?”

陈行之闭上眼,内视心海。“嗖”,他的心念仿佛进入了另一个空间,随自己穿越而来的实验室还在。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墙壁,那把造型雄奇,外观绚丽的弓也还静静地挂在墙上。

“我这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

正在陈行之为是生是死陷入深深的困惑之中时,头顶却一直传来簌簌的声音,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直在落下,又被另一样东西给挡住了。

于是,陈行之伸出手,到处摸了摸。

木头,左边,右边,下面,上面,都是木头。自己似乎是在一个木盒子里。

“棺材?”

“难道我真的又活过来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时陈行之听到了隐隐的哭泣声,头顶还有说话的声音传来。

“三哥,行之不幸惨死,二哥还为此被关进了县府大狱。我们陈姓这几年好不容易看到点盼头。今后可怎么办那,难道又要让乌姓骑到我们头上拉屎拉尿?过以前那种暗无天日的苦日子?”

这是四叔的声音。

“唉,先走一步看一步吧。眼下最重要还是要把二哥从县府大狱给救出来。大哥现在正在县衙活动,希望一切顺利吧。”

这是三叔的声音。

“唉,难呐。”四叔不由得重重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沮丧。

“天无绝人之路,别说这丧气话了。我们赶快把这里事做完,回去看看二嫂那儿现在啥情况了。我看那乌联胜来者不善,他找二嫂绝对没憋什么好屁?”

父亲进了县府大狱,瑾姨没参加自己“葬礼”,似乎还碰上事儿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陈行之在棺材中不由急的大喊

“三叔!”

“四叔!”

“三叔,我是行之,我没死。我在棺材里面,快别埋土了。”

陈行之胸口的伤口很深,还没有完全愈合。他一用力喊就会扯到伤口,一扯到伤口,一股钻心的痛就会直冲他脑海。

然而陈行之还是扯着嘶哑的嗓子拼命喊,一边喊一边还用手全力去捶上方的棺材板。

可能是胸口的伤势实在太重,导致他的灵力流失的厉害。平时他一劈就碎的木板,今天他竟然怎么也劈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