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浩看着纸上的诗,庆幸到,还好写字没有倒退还是杨旭写的样子,这字确实写得好。
唐权看着这诗,拍手叫好:“好啊,这诗作还有谁可以与你相比?”因为评委在对诗作打分,所以整个现场都极为安静,在加上唐权的惊呼声音不小,好多人都听到了。
“哼!何人竟然如此粗鄙?”这是有人开始说到,毕竟在座的多少都是些才子,却听到这种话,心中自然不服。
唐权也没有收敛,直接回到:“你们看过这诗后,希望你还能说出这话!”侍女已经将诗送到评委手中。
“真是狂妄至极,一点没有读书人该有的谦逊。”那人话还没有说完,便听见王奇铭说到:“好,好,好啊,这诗确实是传世之作啊!不知是那位先生所些?”
前面说话之人听到这话,瞬间哑火了,甚至感觉有些无地自容。一个能让京城大儒都尊称为先生的人,又岂是他可质疑的。
唐权听王奇铭这么说,连忙拉着梁安浩下楼,来到台上,对王奇铭行师生礼到:“先生,许久未见。”
“你是唐家小子?”
“原来是王大儒的弟子,难怪可以写出这么好的诗。”台下许多人纷纷附和道。
王奇铭和唐权同时发出“切”的一声,王奇铭知道唐权的水平,心想“这些人怎么那么蠢,没看见他带着人上来的吗?”唐权则是对这些人趋炎附势的样子感到不屑。
唐权开口道:“老师果然好记性。”
“少拍马屁,快给我介绍介绍你身后这位。”
这时台下的人算是看明白了,心中不停的警告自己不能在随便说话了。
“老师,这位你应该听过他的名字,他就是青竹公子——杨旭。”唐权缓缓开口道。
王奇铭,恍然道:“原来你就是那个当了驸马的青竹公子啊。”
唐权见王奇铭这般说话,连忙在梁安浩耳边轻声说:“杨兄不要介意,老师就是这样,说话直了些。”
王奇铭似乎也反映过来这么说不合适,连忙说到:“小友不要误会,是我失言了。”
“哪里,先生只不过是陈述一个事实而已。”梁安浩行礼回道。
“错就是错,你不用为我开脱,要说先生,我道应该叫你先生才对,你???不如也。”王奇笑道,但却说的十分认真。
这让梁安浩都有些钦佩他了,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纪他也绝对是个大文豪,无论是积累还是这心境。
“先生谬赞了,小子比不过先生的。”
这时另一位评委开口说到:“行了,行了,你两就不用在恭维了。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不得不说你的才情在我等之上,此环节你便是魁首了。”
这时楚月走上台来,先是对几位评委施了一礼,然后对着众人说,“既然如此,那就进入下一阶段吧,接下来就以小女子出题了。今夜月色到是不错,那就以月为题吧。”
话落,但是却无人提笔,原因很简单,这站着一位青竹公子,谁也不敢当这出头鸟。过了一会二楼雅间中传来声音,将自己的诗朗诵了出来,辞藻瑰丽,放在平时也算是佳作,不过大家都是读书人,自然也听出他写的可不是月亮,而是楚月。
唐权自然也听出来了,小声说到:“不知道是哪个不要脸的,叫他写月,他写的是什么?”
梁安浩平静的说:“辞藻瑰丽,可是心机太重,这诗,下品。”梁安浩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所以很多人都听到了,楼上之人自然也听到了。
“我当是谁,原来是驸马爷啊,难怪这么大的口气,别人怕你,我可不怕。”说着也下楼来到台上,众人也看清此人是谁。他在京城中还是有些名气的,他爹可是国舅啊。周显,他爹周通是当今周皇后的弟弟,现在梁安浩仅仅是个驸马,他自然不放在眼里。
楚月见状,连忙打起圆场,到:“杨公子应该也是有佳作了,不知可否一观?”
梁安浩本来不想装逼的,可是这个周显太欠了,梁安浩拿起一斛酒,仰头畅饮,然后背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背诗词嘛,梁安浩擅长,背完之后将斛一撇,转身就要离去,唐权见状也急忙跟了上去。众人还在沉浸在词中,眼看梁安浩要出门而去了,楚月连忙问道:“杨公子,不知此曲词牌是什么?”
这终归不是原来的世界,这个世界并没有水调歌头这一词牌,梁安浩头也没回,只是朗声到:“水调歌头”便出门而去,没有一点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