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和周月私下什么关系？”白扬忽然开口提问。

章俊豪脸色骤变！白扬这话的意思在有心人耳里简直就是指着陈乐脸在说有问题了。

“呵呵，白老弟厉害啊！你怎么猜到他们私下有关系的？”对面的张堇没回答，反而反问了一句。

“这种主意不是一个没有经纪人，退圈十年的前天后能有胆子提出来的！必须有一个行内人支招，精准踩住飞音目前的情况，加上刚才的通话，我很难不怀疑陈乐！”

“这主意确实是陈乐提的！他当着我和董事长的面承认了！而且他也说了，如果综艺做不出成绩，他主动从现在位置上滚蛋！”

“哟，爱江山更爱美人！这位陈总是条舔狗啊？”

“哈哈……老弟这两句话都十分的精辟！陈乐是这样的，他那想法在我看来有点剃头挑子的感觉！”

“她状态保持得如何？”白扬没接张堇的话题，直接换。

“唱功越发的成熟了！比当年只高不低！”

“她当年唱功也就那样！这样，你让她过来蜀都一趟，我看看她现在的水平再说。”

“哦！好！那我就等你通知了！”白扬主动接过去，张堇也乐得轻松。

她没有和白扬去争这个决定权，她顶天了就是这个总监了，再上也顶多挂个副总。但白扬人家是奔大老板的位置去的，更何况，就白扬的天赋，她也没自信和白扬去比拼如何评判一个歌手。

挂了电话，章俊豪被两人的对话震了个里焦外嫩。

“你怎么知道陈乐就是给周月出主意的那个人？”

“态度啊！一个综艺总监对一个前天后太积极了！说没点其他想法，我会怀疑人性！”

“人性？你这么用人性？”章大少每次都觉得白扬的看法略显刁钻，“如果她不过来怎么办？”

“那就让她滚蛋啊！地球离了她不转还是怎么的？前天后，退圈十年，还是一个水上去的天后，哪来的资本和我玩脾气？”白扬自己的底气足，气质那也是拉得相当高。

“陈乐那边呢？”

“他怎么了？”白扬看了他一眼，见他神色有些严肃，“哦，你觉得他背叛了飞音？”

“不是吗？”

“他帮飞音招揽周月，有问题吗？”

章大少都不知道这事是可以这样理解的。

“他帮双方寻求一个利益最大化的方式，有问题吗？”

……

“退一万步不说，他有私心，公司有直接损失吗？”

……

三个问题直接给章俊豪弄了个全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你是老板，看结果，私心谁都有，无非是利弊重点在哪一头。当老板，可以有天真的做法，但不能有天真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