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其中无事,再离开便是。
甫一跃入院中,便见一人躺在血泊之中。
此人正是姚司。
“怎么会!”
李景才立马上前查看。
身边血液基本干涸,想必死了有一段时间,周围还残留着不少水渍。
王动道:“他定是被人所杀!我们赶快离开,若是被人发现,说不得要算在我们头上,到时候便要遭到牟本元报复。”
当他吓得准备离开之时,李景才却是发现了什么,忙叫道:“王道友且慢,你看姚司右手。”
王动顺眼看去,其手中竟是握着一根簪子。
脑中记忆瞬间回溯,他睁大双眼道:“这是文小蓉的簪子!”
陆习文故作惊讶的说道:“难道是她?昨日大会,进入建筑内部之后,还有一次比试。文小蓉正是被姚司击败,失去了进入灵山宗的资格。”
“正是如此,想来定是文小蓉心怀不甘,这才前来将之击杀。”
王动兴奋大喊:“若是将这消息报于灵山宗知晓,必然能被记上一功。”
说罢,他立刻将那簪子夺在手中,向陆习文两人抱拳:“两位,这消息便由我去告知!”
李景才却是担忧起来:“王道友小心,灵山宗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万一他们反将你当作凶手又如何?”
“哈哈哈,我修为低下,他们怎么怀疑是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说不得,还能替了这姚司的名额。”
王动走后,陆习文与李景才自是再无兴致再寻访其他人。
之后,来人便回到所租的小院,静静等待。
房间内,刑天虚像显现,疑问道:“昨夜你偷偷前往姚司居所,将之击杀。今日又带着他二人前往,让王动去将这消息告知灵山宗。你到底在谋划什么?”
陆习文笑道:“算不得什么谋划,只是想要看看所谓的结丹修士到底有多少实力而已。”
“什么意思?”
“很明显,我这是栽赃,将脏水泼到了文小蓉的身上。灵山宗新收的弟子被杀,不管怎么说都要去要个说法。如此一来,牟本元便很可能与文光远斗起来。”
“饶了这么半天,原来你是在算计他们。”刑天恍然大悟。
“不过,若是牟本元足够大肚,对姚司之死不管不顾。又或者,文光远并不在此,只有那个小丫头,牟本元杀了她了事。你便什么都看不到了。”
陆习文淡淡笑道:“那又如何,不管怎么说,这与我也无损失。”
刑天笑道:“你这小子,真是一肚子坏水。看来你昨日将那小丫头救走之时,便已经在计划这一切了吧。”
午后,王动回来了,他看上去十分兴奋,满脸春光。
“李道友,习道友,快出来,随我去寻文小蓉。”
“还请王兄说说,到底是何事?”
“哈哈哈,只要杀了文小蓉,我便能加入灵山宗!”
陆习文笑道:“这是牟本元与你承诺?”
王动脸色一冷:“习道友,注意你的说辞。他可是威宋堂管事,我灵山宗师祖。你虽不是灵山宗之人,至少也应唤他前辈,怎可直呼其名。”
“王兄说得是。不知牟前辈与你说了什么?”
陆习文心中却是暗想,若这王动当真能加入灵山宗,那从此以后两人便是不死不休的仇敌,早晚要将之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