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夜深了,奴家来为你宽衣吧……”
谁的声音?怎么这么充满诱惑力。
徐清揉着疼痛的脑袋在床榻上睁开眼,映入眼前的是一位前凸后翘,面容娇媚,胸前袒露大片雪白的红衣女子。
嗯……,看来我这是做梦了,还是个春梦。
“还是说……,相公想为奴家宽衣呢?”
那女子纤腰柔软,身姿似蛇,步履轻盈,如步云端。
此刻正笑吟吟地扭着腰朝徐清走来,娇艳的唇瓣中竟好似吐出了粉红色的薄雾。
徐清一听一闻,感觉全身都酥软了下来,意识也有些恍惚。
待到近前,女子翩翩坐落在床榻边缘,媚笑着拉着徐清的手,在腰间的带子上轻轻一扯——
徐清顿时被一道巨大的白光晃得头晕目眩。
徐清连忙撇过头去,不敢直视。心中一阵嘀咕,感觉全身十分火热。
不是,这梦也太真实了吧?
厚礼蟹!这大白车灯。
“相公怎地还害起羞来?都流鼻血了。你我夫妻今日喜结连理,当珍惜这春宵一刻才是啊。”
女子低头媚笑着,温柔地用衣袖替徐清擦干了鼻尖的血迹。
徐清挣扎着忽视眼前的两个大白灯笼,从中间的缝隙中望向外面。
屋子里张灯结彩,窗户上还贴着大写的喜字,俨然一副古色古香的中式婚礼样子。
再看近前这百媚横生的俏丽佳人,徐清暗叹自己这春梦做得还真是逼真。
他这种小雏鸟怎么受得了啊!
“这位姑娘,额,美女,男女授受不清,我想还是算了吧。”
“我们改日,改日再日。”
徐清连忙想伸出手用力地掐自己一把,好快点结束这场荒淫的春梦。
可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全身都被一种黑色的绳子绑得严严实实的,许是刚才被这女子吸引,没有注意到。
徐清轻轻一摸,发现这绳子居然还有金属的质感,十分顺滑,一看就是个高级货。
啧,我这到底做得什么奇怪的春梦啊?
还带捆绑普雷的吗?这么刺激。
既然如此,索性就享受一下吧。
“什么改日再日?到了嘴的肉还想给老娘跑了不成?!”
徐清刚准备仔细地欣赏眼前的美人,却听见女子一声娇叱,而后自己整个人便被一股大力从床榻间拽到了半空中。
不是?要这么刺激嘛?
一番晕头转向之后,徐清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女子,心中一阵惊愕。
撇过女子娇媚的面容,在其身后,徐清看见了一条粗壮的黑色尾巴在半空中轻轻摇曳。
心中怀着惊疑,徐清视线下睑。
几道粗壮的黑色“长条”紧紧地缠住了他的身躯,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上面光泽的黑色鳞片。
这几道“长条”在他身上轻轻地蠕动,徐清甚至能够感受到它的收缩与挺动。
徐清愣愣地抬眼看着面前伸出舌头想要舔他的女子,只觉此刻眼前这张千娇百媚的脸庞仿佛变成了一颗巨大的黑色蛇头。
正睁着猩红的竖瞳,吐着信子阴冷地盯着他——像盯食物一般。
“蛇…蛇蛇蛇…”
“蛇妖啊!!!”
此刻他再也忍受不住,惊恐地大喊大叫,整个身子顺着蛇躯的动作,仿佛蜷缩得更紧了一般。
这哪是春梦,分明是个噩梦啊!
玛德,老子平生最怕蛇了!
徐清开始剧烈的挣扎,左挪挪右伸伸,企图摆脱这个噩梦。
可是不管他怎么做,那粗壮的黑色蛇躯依然紧紧地缠在他身上,摆脱不掉。
“这个噩梦怎么还不醒啊?!再不醒我快要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