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锐没好气的看着她,提高几分语气说:“呵!大人,你是不是忘了!我就是个木令巡捕而已,负责个鬼啊!”
“呃!小事!小事!回去就给你升官!铁令,铁令怎么样!这够意思了吧!等这事一了,姐姐给你弄个铜令!包管欢儿回家后看到你,还要行礼请安!”
张锐一听铜令,顿时来了精神,希冀的问道:“真的?”
东方玲君傲然的抬头望着远方,淡然且坚定的说道:“那还有假!我东方玲君,从来不屑于骗人!”
张锐顿时从台阶跳起,大声呼喊道:“来人呐!都眼瞎了啊!没看见铃大仙子受伤啦,赶紧拿药上来!拿上好的药!”
见着张锐殷勤的伺候,反而让东方玲君后悔了。
早知道你是个官迷,咱就直接许官了!那还用得着打一架啊!
嘶!这兔崽子真舍得下手啊,疼死老娘了!
兔崽子,你等着!回到南池州,老娘就把你的风流事,添油加醋的说给赵欢儿听!
哼哼!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三天后,通过东方玲君的介绍后,将幽都内的产业,打包出租给南池州商会后。
至于那些西蛮探子们,张锐则命令他们分成三组,秘密前往南池州潜伏。还特意弄了三对信物,吩咐他们之后,只能和持有信物的使者单线联系,平日依旧保持和原有的幽奸联络。
但是所有情报交换和走私,则必须向他汇报,经过他同意后才能继续交易。而那个据点,则是由东方玲君提供的,在城西边的一所小院!
这边张锐则易容成吴文达,领着精心挑选的二十余个护卫、二十七八个奴仆、以及六十余辆马车,组成的车队往南池州而去。
原本张锐的车队出城前,只有十几辆马车。
多出来的那五十车,全是东方玲君自己弄来的!
好家伙,连货带车早早就在城门口等着他们了。
张锐看着装满货物的马车队,一脸无语的,看着正在点货的东方玲君,不满的说:
“我就说嘛,你怎么突然要和我们同路,而且还非坚持要三天后再走,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
东方玲君看都不看他一眼,自顾自的清点着货物,一边兴奋的打着算盘,一边开心的说道:“诶呀!你懂什么,我之前从幽都去南池州上任的时候,就一路打听好了!这些都是紧俏货!这一波运过去,路上的盘缠不仅剩了,至少还能赚两千多两银子!”
“.....行吧!你开心就好!”无奈张锐回到后面的马上,来个眼不见为净。
陈絮儿一脸开心的看着他,张锐有些歉意的说道:“这一路,可能要多花几天时间了!让你们受委屈了!”
陈絮儿甜蜜的靠着张锐的肩膀,轻声说:“不委屈!奴家长这么大,还没出过远门,再说有老爷陪着,走再久也不累!”
一行车队从幽都到花溪府,路上遇关隘,东方玲君就亮令牌。遇贼,她就第一时间冲上去将人砍翻。
过渡口,愣是砍价,砍到船老大怀疑人生!
东方玲君这貔貅一般的精神,让张锐佩服不已,私下和陈絮儿说了不止一次,说她错投了人胎!
之后无意间被东方玲君听到,也没揍他,只是从他身上搜走了几百两银票。尝到甜头后,一天没事就在张锐附近转悠,甚至晚上睡觉,选得房间也要在紧挨着张锐的房间!
气得张锐,干脆睡到外面的马车上,她才消停了下来。
一连走了近一个月,张锐望着远处高耸的城楼,眼中流出了激动的眼泪!
大爷的,终于可以摆脱那个牛皮糖!
而东方玲君更是两眼冒光,终于能将货卖出了!
一到城门口,就看见留守的张家人远远的招呼着
双方默契的,在城门口分道扬镳,张锐带着一众护卫仆役往家中走去,早在出发前,就已经去信交待留守的张家人,买一座至少占地五亩的大院子。
到了城南的新宅子,张家人早早的就在门口等着了!
“爹、娘、哥哥姐姐们,我回来了!”
“我儿回来啊!回来就好!哟,怎么又清瘦了!快进屋把,沐浴更衣,娘已经让他们备好酒菜了!”
“好!孩儿这就去!絮儿,你帮我帮我准备的礼物发下去!”
说完张锐就望向一边大哥,说道:“大哥,这些是我带回的护卫和仆人,都是我选出来的可靠之人,你将他们安顿好!”
说完又望见一边,期期艾艾的柳家姐妹,微微一笑,说道:“还愣着干嘛!赶紧带老爷我回屋沐浴!”
柳家姐妹这才甜甜一笑,一左一右抱着张锐的手臂,往后院走去,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老爷,这两个多月了,有没有想清儿啊!”
“想!每天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