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尘一听也偏过头去,眼睛酸涩。
“老祖宗,会好的!”元恂说得没有底气。
太皇太后缓缓抬起头,看看窗外,一道强烈的光折射了进来,云层逐渐散开,已经有干净的蔚蓝露了出来……
平静地说:“太阳出来了!一切就会好的!”
元恂也顺着太皇太后的目光看去,喟然长叹道:是呀!太阳出来,大殿里怎么样了?元继还能撑多久!
——
高肇和颜悦色地对着苏皖说道:“元氏,你一定要在面前如实的说来,这样陛下才能为你做主!还你情深义重的姐妹世子妃的公道。”
“在世子妃进门前夕,老爷和夫人对奴家询过话,大概意思就是说,世子妃和我一样都是身份卑微的人,希望我俩好好相处……”
“一方面也暗示过我,嫌弃世子妃出生卑微,希望儿媳想长儿媳一样身份高贵的公主或世家嫡女什么的。”苏皖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这里还有一封就是从边关寄回来的一份信件,我是偷偷趁管家不注意偷了出来,藏了起来,一直不知道该交给谁?”
“在哪里?”皇帝急道。
苏皖从自己袖子里故意迟缓地掏出一封信,高肇急忙接过来,打开就看。
一看之下,瞠目结舌,不敢念出声,看着皇帝欲言又止。
“念!”皇帝命令道。
高肇支支吾吾的,就是念不出口。
“洪公公拿过来!”皇帝气道。
洪公公双手接过展开的信纸,承到陛下面前。皇帝随后狠狠地拿到眼前一看。
只见信纸,白纸黑字写的:
不足一月便可凯旋。计划不变,叶家女儿,驱逐出府,无论生死。凯旋而归,朝中再无人与之相配,只有长乐亦可,到时元家独大,挟天子已令诸侯,吾元家必是周国的天。
皇帝眼眸深邃犀利地射向元继。
这是他的逆鳞!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佯装大度,口是心非地说:“把这个给元继,让他看看这信的笔记是谁的?”
洪公公接过信,肃肃地走到元继面前,将信纸递给他。
元继一看,也惊愕,这确实是父亲的笔记。他也开始怀疑父亲对国家的忠臣,可是瞬间就明白了。在中原游走时,就听过有能人,可仿照他人笔迹写信。
看来这封信真假有待考量。
“陛下,这笔记确实家父的,……可是这信不是家父写的!”
皇帝一听不禁一哂!
苏皖一听,立马下跪泣不成声道:“这信绝对真,可当面对峙!”
“我一个小女子,哪里来的这等本事,这封信确实奴家,从管家房间里暗格里偷的!”
不知从哪里传来一个声音,问道:“这么偷的!”
苏皖故意娇弱,又遮掩一番地说道:“奴家一个女子,在将军府里,没有任何依仗,你们说我该怎么活?”
她这样一说,氛围一下变得古怪起来,传来一阵窃窃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