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零余子、毒蚊,带着一家金银细软终于成功搬到了桃山附近的新住宅。
当然,原先的那个老宅子我也没浪费——我吩咐零余子她们忍着恶心收集了一大堆紫藤花,还有日轮刀碎片什么的,又到各个渠道上购买了一些地雷(日本大正时期已经有了很多二战时期热武器的雏形产物),给它们糅合起来做成了特制的紫藤花地雷,打算给无惨那边的人一个小惊喜。
在采购热武器期间,我意外发现毒蚊在枪械使用方面很有些才能,于是打算按照之前佩狼的那个模式来培养她,让她用枪械结合血鬼术进行战斗。
她练枪的时候,告诉我她变鬼前是被地方政府专门培养起来做一些脏活的人,所以会用枪就完全不奇怪了。
又过了几天,魇梦那边传来了喜讯。
他成功地重新“回”到了无惨的队伍里。
我得知了这个消息后,直接连上了魇梦的视野,还把这个视野用我的血液权限同步共享给了零余子和毒蚊,让她俩也来一起吃瓜看戏。
我看到魇梦十分卑微地站在无限城内某个房间的一角。
这房间布置得像是个化学实验室,桌上摆了很多乱七八糟的实验器皿,里面装着赤橙黄绿各色液体。
对了,桌上还有个酒精灯在幽幽地烧,穿着黑底金纹西装配白色领带的男版无惨,此刻正用试管夹夹着一支试管(管内装有少许血色液体,不知道是用来干啥的),放在酒精灯的外焰上灼烧。
“无······无惨大人,”魇梦的语气都在发抖,“刀匠村一战······情况非常不好。”
“说说吧。”无惨的语气不喜不悲,他依旧盯着试管里快要沸腾的液体。
“是······”魇梦看了一下周围,又反复打量了一下无惨,这才试探着说道:“首先是下弦队伍······下弦之贰辘轳、下弦之叁病叶还有下弦之陆釜鵺,全部被刀匠村里驻守的柱级猎鬼人斩杀。”
无惨拿着试管夹的手已经开始发抖了。
魇梦的语气更加忐忑不安了:“还有就是······上弦那边,妓夫太郎大人,堕姬大人,也全部身亡。”
“我是······侥幸逃得一命,向您报告这些情况。那些大人虽然都被猎鬼人斩杀了,但也获得了一些情报·······例如刀匠村镇守的柱是······”
“还有,您要我们去消灭的那个戴日轮耳饰的小子,灶门炭治郎,他的妹妹······就是被您变成鬼但脱离了您的控制的,灶门祢豆子,克服了阳光。”
“我意外获得了她的一点血液才逃得一命,但······还是没能完全克服阳光。”
无惨的颤抖平息了一点点,他扭头甩来一个冰冷得吓人的眼神,差点让本就心虚的魇梦小哥尿了裤子。
然后无惨直接强行读取了魇梦的“记忆”,发现魇梦“所言非虚”,眼神这才缓和了一点。
他重新回头观察被酒精灯灼烧的试管,随后继续说道:“魇梦你这次功过相抵,今后一定要更加努力地为我工作!你有机会的话,给我把灶门祢豆子抓来!我要看看她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呼······是,无惨大人!”魇梦松了一口气。
“对了,你没有说鹿岛的情况,想必鹿岛那边一定是平安撤出刀匠村了吧?”
“等鹿岛晴子那边重新发起攻势,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无惨露出了“尽在掌握”的自信笑容。
“无惨大人,鹿岛······鹿岛她······”魇梦开始吞吞吐吐。
“嗯?”无惨注意到魇梦称呼我的时候没有用敬语,而且语气吞吐,就下意识地询问道,“鹿岛怎么了?”
无惨似乎是发现已经失去了对我的“链接”,这才感觉到颇为不对:“难道她也死在刀匠村了?”
“鹿岛晴子她利用灶门祢豆子的血液直接克服了阳光,并且脱离了您的控制,说是要成为新的鬼王。”魇梦吞吞吐吐了半天,终于把这句话说全乎了。
无惨先是一愣,然后颤颤巍巍地把手里的试管放到试管架上,全身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抖。
魇梦又后退了几步,直到后背完全顶着墙壁。
“气死偶咧!”无惨大怒起来,伸手把桌上的玻璃器皿全部打到了地上,那些玩意儿稀里哗啦碎了一地,但它们破碎的声音还是没有盖过无惨的吼声。
“我对鹿岛那么信任!给予了她那么高的权限!她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吗!”
“That's why I悲愤!”
“进攻锻刀村那是命令!那是我的命令!”
“鹿岛她怎么敢的!她怎么敢无视我的命令!怎么敢背叛我!”
无惨身后管鞭乱飞,魇梦只能瑟瑟发抖地蜷缩在墙角抱头蹲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