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咧起,身影一闪,化作黑色电光。
“哟,好久不见啊,”我的身影拦在了炭治郎和善逸面前,右手已经搭在了日轮刀的刀柄上,刀刃已经抽出了一截,“来过两招?”
“鹿岛小姐······”炭治郎虽然呼吸已经很是混乱,但仍能勉强维持战斗的架势,他双手紧握日轮刀,咬牙切齿,“你也是入侵刀匠村的一员吗?”
善逸则是不发一言,只是睁开了眼睛,拿着日轮刀的手微微有些发抖,不知道是因为用力过度有些疲惫,还是因为怕了。
我注意到善逸的那柄刀并不是我之前给他的那一柄,估计是他找到锻造师,重新弄了一把。
“还记得之前那个‘五招’的约定吗?灶门炭治郎······”我狞笑着拔出日轮刀,刀尖松松垮垮地指着地面,摆出一副“不设防”的放松姿态,“你若能接我五招,我就告诉你更多有关日之呼吸的情报。”
“呼······呼······”炭治郎喘了几口气,眼神重新变得坚定,“我不需要你的怜悯,我想要的东西······我会通过自己争取而来!”
“无论你摆出怎样的架势······无论你表面上看起来是多么的人畜无害,你的本质就是鬼舞辻无惨的走狗!我定要戳破你虚伪的假面!”
不知不觉间,我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火之神神乐·灼骨炎阳!”在几个呼吸间,炭治郎再次强行发动日之呼吸的技巧,刀刃上燃起太阳一般炽热的阳炎,旋转着朝我斩来。
这一招有点儿“水之呼吸·拾之型·生生流转”的感觉,但或许可以换句话说······水之呼吸才是对它的拙劣模仿。
“太慢了。”只可惜,炭治郎的这一刀只是砍到了我的残影。
我真正的本体,早就利用“霹雳一闪”的技巧,冲到了他的身后。
我顺势捡起地上那个已经消散了大约四分之一的魇梦头颅(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崩坏消散了),冲他问了一句:“你想活下去么?想的话就眨眨眼。”
他从那种心如死灰的状态中猛然回过了神来,狠狠地眨了一下眼睛。
“即使是以背叛鬼舞辻无惨的方式活下去?”
他瞳孔震颤了一下,但最后还是眨了眨眼。
炭治郎见一招不中,早就准备好再次对我出手了,但他估计是见我在摆弄魇梦的那颗脑袋,不知道我在搞什么幺蛾子,不太敢贸然出手。
我嘿嘿一笑,把左手食指的指甲直接插入魇梦的额头,开始注入我自己的鬼血。
转化魇梦的工作量比转化零余子大了不少,毕竟魇梦这个时候差不多已经被无惨喂成“准上弦”了,他体内无惨血液的含量是极高的。自然,所需的时间会要长一些。
我感觉血液注入的量差不多了,就顺手把那颗开始愈合的头颅扔到了远处。
“你在······干什么?”炭治郎有些疑惑。
“你以为我是鬼舞辻无惨的走狗么?”我冷笑了一下,“我早就打算脱离他自立门户了。”
“你竟然能直接说出他的名字?!难道是珠世小姐······”
炭治郎并不是什么笨人,他联想到珠世小姐之后,立马看了看我妻善逸,又看了看我。
估计是他想到了之前善逸找他打听珠世小姐的事情。
“善逸,你······”炭治郎扭头看向他身旁的我妻善逸。
他注意到了善逸那个有些心虚,有些飘忽,有些涣散的眼神,顿时明白了什么。
“这样不是挺好的嘛!”善逸这时候也开摆了,直接用他惯用的“情绪崩溃式”语调开始大喊大叫,“这不也分散了鬼舞辻无惨收下的势力嘛!对鬼杀队难道不是好事吗?!而且你妹妹祢豆子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吗?!鬼和人之间肯定有某种可以和谐相处的法子啊!”
我扭过头去遮掩了一下根本压不住的嘴角——善逸这小子······孺子可教也啊。
怪不得原作漫画里桑岛那老货还要说善逸是他的骄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