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鱼,你出去盯着,他们要是过来,就把人带进来,有这个女孩在我们手里,不愁问不出黄金的下落!”
老枭揪着花舞雩,命令道。
鲍鱼只得听命,转身钻进通道。
花舞雩从来没被人欺负过,被老枭揪得很不舒服,恼道:
“放开我!放开我!”
扑!
老枭一掌拍向花舞雩后背,把个妙龄少女打得吐血倒地,骂道:
“操!要不是你还有点利用价值,老子现在就干翻你!”
花舞雩趴在地上,哼哼唧唧,说不出话。
乌鸢讥讽道:
“欺负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女孩子,你倒是有脸。”
老枭恼道:
“叽叽喳喳,烦都烦死了,你有脸怎么不动手?”
山鹞劝道:
“都少说……”
话未说完,鲍鱼突然从通道退出。
很快,一杆寒枪赫然映入几人视野之中。
老枭连忙揪起花舞雩!
啊!
一袭白衣,一张惊艳世间的脸,吓得洞中之人面如死灰。
花舞雩眼迷离,隐隐约约认得来者,微抿笑意,说不出话。
铁留欢道:
“把那个女孩交给我。”
老枭慌道:
“别过来!不然我杀了她!”
一个绝对错误的威胁!
雪影穿梭,一枪五命!
铁留欢搂住花舞雩,淡淡道:
“小丫头,你受了伤,先离开这里吧。”
花舞雩虚弱道:
“嗯。”
远离人烟,山谷秀丽。
铁留欢把花舞雩带到溪水中间的天然石床上,道一声“得罪”,脱掉小姑娘的上衣,即催动真气,打入花舞雩的奇经八脉。
花舞雩体内一热,仿佛被身后的男人摸了个遍,睁开双眼,差点惊叫出声。
“别动。”
铁留欢突然开口。
花舞雩不敢动,低头看了看两个大白馒头,很羞。
疗伤很快,不到半个时辰就结束了。
他怎么还不停下?
花舞雩觉得自己没什么大碍了,很不理解身后的男人为什么继续在她的后背摸来摸去。
铁留欢绝非借机要占小丫头的便宜,而是在帮花舞雩疗伤时发现后者的武脉气流和他的极为相似,打算一口气帮对方打通武脉。
若是中断,不好开口。
或者就算开口说明,小丫头不一定敢答应。
打通武脉绝非易事。
武脉气流不相通,就算是枪仙、剑仙这种超凡入圣的人都只能去指点,最后打通武脉,靠的还是修行者本人的悟性。
整个过程一直到日落才结束。
花舞雩迅速披上衣服,遮掩莲尖的尴尬。
铁留欢浑然不察,问道:
“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闻言,花舞雩心道:你能及时现身救我,肯定在暗中盯着,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名字?
铁留欢见花舞雩不答,又道:
“我听他们喊你舞雩妹妹,尚不知你姓什么。”
花舞雩道:
“我叫花舞雩。你,你叫什么?”
铁留欢道:
“别人叫我枪仙,或者萧山雪衣郎,但我本名叫铁留欢。”
花舞雩道:
“惠好交情重,辛勤世事多。荆南久为别,蓟北远来过。寄目云中鸟,留欢酒上歌。”
铁留欢叹道:
“影移春复间,迟暮两如何。”
花舞雩不想念出最后两句,听到铁留欢自己念出来,扭头一看。
呃……
他、他太好看了,着不住。
花舞雩忽地又把视线撇开,暗道:他的眉宇间为什么总是有一股淡淡的愁绪?
“大……呃,大哥哥……”
花舞雩本来想喊大帅哥,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好意思,硬生生地改了个字。
铁留欢讶道:
“你叫我哥哥?”
花舞雩扭头回击道:
“要不然呢?我还能叫你弟弟啊?”
铁留欢笑了笑,没说什么。
花舞雩咳了一声,红着脸道:
“你原来会笑。”
铁留欢道:
“我会笑。”
花舞雩有点局促,搜肠刮肚,忽道:
“哦!我听说你很喜欢梨花。”
铁留欢怅然道:
“算是吧。”
花舞雩好奇道:
“为什么?”
铁留欢道:
“满树满枝,漫山遍野,给人无限希望。”
又道:
“可惜我是四月生人,刚好错过了梨花花期。”
花舞雩道:
“我是八月生人,赶不上梨花花期。”
忽又道:
“但是我这把剑叫做梨花,哼哼!”
梨花?
铁留欢看着花舞雩递过来的长剑,愣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