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吗?”
“不,宓儿太好吃了,我只是在吞口水。嗯……你看,我今天要和你订婚,然后我们去雁门玩玩。等宓儿长大,我们就结婚。”
“嗯……刚才那个烟花,会不会伤到人?”
“可能会有几个人受伤,毕竟城墙上晚上有守卫。宓儿,你心肠这么好,但我必须从失败中取胜,在对元绍和公孙瓒的战争中,我不能心慈手软!”
“哦?宓儿并不是在问城墙上的守卫有没有受伤,宓儿确信这次有人了。宓儿是在问放烟花的人有没有受伤。如果伤到我们自己的人,那我们以后就不看了。”
“嗯……”张嵩尴尬地笑了笑,似乎高了宓儿善良的程度,“不会伤到我们自己的人……以后,张嵩会为你制作能在天上飞舞并爆炸的烟花。”
“嗯……吧唧,嗯嗯……”
张嵩擦了擦脸颊边的口水,感觉像被猫抓心一样,没想到昨天强迫她亲了他之后,这个女孩会上瘾。
在这里的故事是:原本,张嵩以为甄宓胆小怕事,像只小猫咪,会被他吓到。所以,这三天以来,他对甄宓非常体贴温柔,关心她的舒适,经常给她递茶倒水,使得吕灵犀和甄宓的关系不如从前,吕灵犀也表达了嫉妒。让张嵩惊讶的是,当他暗示并试图说服甄宓同意和他一起去吴 县的甄家大宅,强迫她父亲同意他们的婚事时,甄宓毫不犹豫地就同意了。那一刻,张嵩意识到他高估了这个时代女性的贞操,尤其是甄宓还没有真正嫁给元熙。她对元熙毫无归属感,愉快地接受了他的好意。虽然她有点害羞,但一点也不犹豫。
经过深思熟虑,张嵩感到宽慰。在出现新儒学之前,妇女非常自由。看看汉唐公主的放荡历史,看看《诗经》中的激情情诗。这个时代的妇女和后来的时代妇女一样,没有那么多严格的道德约束。
在与吕灵犀、赵云的家人共赴晚餐时,张嵩注意到甄宓害羞地为他夹菜,这成为了他完成主要任务的标志。同时,他自责地想,自己真是愚蠢至极,因为他在过去的两三天里小心翼翼地试探,却没有意识到她已经原谅了他。
前一天,张嵩带着他的虎骑在无极县周边游荡,扮演着土匪强盗的角色,并给甄异写了一封信。之后,他向甄宓告知了在甄家大宅的求婚安排。甄宓沉默不语,显得十分害羞。张嵩装作失望地说,如果她对他没有好感,他就不去无极县求婚。甄宓继续保持沉默,于是张嵩说:“那么你前两天对我的好只是为了害怕我抓住你?如果是这样,那么我就送你回去,你可以继续嫁给元熙。”甄宓终于忍不住,用蚊子般微弱的声音表示她愿意。张嵩狡黠地说:“难以置信,你要亲我证明。”尽管她知道张嵩是在开玩笑,甄宓还是鼓起勇气,偷偷地环顾四周,然后在张嵩的脸上轻轻一吻。
张嵩自负其英俊潇洒的魅力赢得了一位美女的芳心,却不知甄宓之所以愿意接受他,不仅是因为他的好意,还因为……她喜欢听张嵩讲故事。她最喜爱的是那个标题为“许仙敢说蛇”的故事。
昨晚,张嵩将他带来的虎骑所携带的全部火药装入五口从“抢劫房屋”得来的大水缸中,紧紧地封填,并在其中加入了大量的石头和铁块,制造出了一个巨大的炸弹。
今天一早,在天色尚未完全明亮之前,张嵩命士兵悄悄前往无极县西墙安放炸弹,并邀请甄宓一同观赏烟火。当然,他清楚甄异不会愿意与他有任何瓜葛。他并不打算攻占县城,而是计划利用炸弹炸开城墙,随后带领骑兵涌入,迫使甄异接受他和甄宓的婚事。甄宓虽然有所保留,但她明白张嵩不会伤害她的父亲或族人。加之,她对父亲残忍无情的做法早已心怀不满,因此她没有反驳,甚至觉得这一切都颇为滑稽。遇到一个以军事力量强迫婚姻的男人,在她的人生中似乎增添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随着天空逐渐亮起,吴 县的县令率领一群人前往城墙修复损坏的部分,但如何能够修复那倒塌超过五到六丈的城墙呢?
然而,张嵩仍在与甄宓嬉戏调情。
“少主,别只顾着与女孩嬉戏,天亮了,该领兵出发了。”
曹台的低沉嗓音响起。
张嵩真想一脚将曹台这个笨拙的家伙踢死,这家伙学了一些新词,胡乱炫耀。然而,他还是挥了挥手,让吕灵犀带着甄宓留在原地,然后他自己带着曹台和两百名虎骑出发。
虎骑一旦冲锋,修墙的士兵和劳工四散而逃,如鸟兽般。原本人数就不多,仅有五十名士兵,谁敢直面虎骑英勇作战?吴 县西面的大缺口足以让骑兵尽情驰骋,这是张嵩的策略之一。对于虎骑而言,吴 县如今已无任何防御可言。
张嵩没有追击撤退的部队;他来到吴 县的目的是分散元军的注意力,以便发起突袭。婚姻只是目标之一,他想让元军的注意力紧紧地集中在吴 县上。在与庞统商量了两天之后,他终于制定了一个详尽的计划,要在战争的关键时刻夺取一块巨大的蛋糕。毕竟,雁门太过贫穷,要发展,只能依靠抢劫。但元绍不应感到不公,因为张嵩表示,回到雁门后,他也会对鲜卑和匈奴下手,公平对待每一个人。
在尚未完工的城墙上,有士兵埋伏准备射箭,但他们很快被虎骑射杀,死状如同刺猬,他们的箭术远远比不上虎骑的精湛。
虎骑并没有冲进县城,而是在缺口附近徘徊,大声喧嚣,要求甄异和张朴出城对话。
在后方,吕灵犀和甄宓所在之处,一群士兵逼近。前方是赵云赵家要塞的步兵,紧密保护着吕灵犀和甄宓,而他们身后是一千三百名虎骑正在扎营。虎骑原本隐藏在北方的森林中,睡了一半的夜晚,然后在上半夜匆忙赶往吴 县。
不久,张朴在士兵的护送下,来到了破损的城墙上,在张嵩的怒斥下选择了投降。这并非张朴的过错;从城墙上,他可以看到城外有一千多虎骑扎营。城墙倒塌后,他这几百人是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住虎骑的攻击。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他别无选择,只能投降。
当张嵩询问甄异的情况时,甄家的老管家从人群中跌跌撞撞地走了出来,声称:“主人被刚才的巨响吓晕了,现在情况危急……”说完,他还用袖子擦了擦眼睛,夸张地表现出他在哭泣,以强调他所说的是实情,表达他的悲痛之情。
张嵩的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心中暗想这位老岳父竟然这时候就开始表演了!他是想表明自己对他束手无策吗?
“泰山大人晕过去了?老管家,快带我去看他。”
张嵩装出一副担忧的表情,说实话,他的演技比老管家更胜一筹。老管家微微脸红,显得有些羞愧。
这时,张朴已经召集了巡逻士兵,整顿了队伍,纷纷缴械投降。不得不说,尽管张朴的思维有些迟钝,但在处理事情上还是相当高效的。
曹台向张嵩询问:“如果甄异被吓死了呢?如果他死了,我们应该举办葬礼,这对订婚来说是很不方便的。”
张嵩对曹台投去一记白眼,然后问:“我们还剩下火药吗?”
“没有,所有的火药都用来炸城墙了,炸弹里的火药也用光了。”
“那么,也就是说,应该还剩下一些火药用于处理伤口,对吧?”
“应该还有一点。”
“去,找个人把火药给我带来。我吓到了未来的岳父,所以我应该用一枝桂树枝来道歉……”
不久后,无极县的巡逻士兵被缴械。张嵩率领两百名虎骑进入县城,并指令吕灵犀和赵安牛带领两百名赵家要塞的步兵守卫西城墙。
吕灵犀困惑地询问:“为什么不让他们所有的虎骑都进城?”
张嵩解释道:“进城?你以为甄异和张朴是傻子吗?如果我们进城,我们就会被识破。”
“确实,我们抓住的那些农民,穿上盔甲看起来又破又未准备好。但是,兄弟,你把那千名虎骑中的胖子和大龙派到哪里去了?”
“别问。即便我告诉你,你也不会明白。”
“我怎么会不明白?”
“因为你的智商不够。”
张嵩说完这番话后,便不再理会吕灵犀,带着甄宓前往甄家大宅,自然有两百名虎骑开路。
至于城外的那一千三百名虎骑,其中只有三百名是公孙瓒的精锐士兵,其余的都是张嵩在过去两天里掠夺和招募的农民。张嵩并没有虐待他们,而是提供了丰盛的食物和舒适的住所,以及盔甲和战马。必须承认,有了马镫,农民学会骑马的速度相当快。
很快,张嵩骑马带着甄宓抵达了甄家大宅。这座大宅规模宏大,几乎占据了整个县的一半。张嵩觉得步行太慢,便直接骑马进入大宅,完全忽略了老管家试图阻止他们并让他们下马的举动。张嵩坚持道:“我们是骑兵,五条腿的骑兵。我们能下马吗?如果我们下马,不就只剩下三条腿了吗?”
如此蛮横地闯入甄家大宅,张嵩的行为让甄家的成员们惊恐不已,他们纷纷躲藏,不敢露面。甄家的仆人和家丁在曹台的监督下已经缴械,并被遣散,甄家已无任何抵抗之力。城外上千名“精英”虎骑虎视眈眈,还想抵抗?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加上家丁和巡逻士兵的联合力量,总数不过八百,连虎骑的零头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