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柳将长枪扔出刺向一名黑衣贼人将其捅落马下,然后绕过最前面两个贼人的砍击,拖拽着被枪刺中的贼人,用力一甩撞至树身先手解决一位,随后将长枪横在身前旋绕,策马疾驰一记横鞭再次扫中一人,只是还没来得及补上一枪就料到身后又来一人突袭,只好先行绕开来拉开距离,刘柳不屑地看向这些不过只会些三脚猫功夫还敢出来烧杀抢掠之人,手持长枪用枪尖指着几人细数,除却跌落马背的两人还剩十人,虽说有些疑惑,一般山贼怎会如此着装统一且一言不发,不过想象刚才的恼怒还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就完事了,腿加紧马背手持长枪再次冲锋,瞄准好一名目标将手中长枪刺出,却不料这名黑衣贼人像是提前预知一般提前躲过,手中短叉卡住枪头向下拽,刘柳一个不注意,长枪脱手刚想去捡,那名手持双短叉的黑衣贼人扔下手中短叉脚蹬马背借力腾空踹向刘柳直逼刘柳面门,刘柳双臂前放抵御,可终究是女子,气力不如人,被踹下马离其数步的距离翻滚几圈迅速起身所幸并无大碍,只是没了马匹其余九个黑衣贼人已经在不经意间把刘柳围在中间,形势险峻。那名武艺高超的黑衣贼人重新上马没有上前,只是远远看着被围在中间的刘柳,仿佛没有出手的必要。
“刘姑娘!”孟春添和方中淮匆匆赶来,孟春添也是蹬马背借力跳到中间陪在刘柳身边,“兼爱!”孟春添手持长剑与刘柳背靠背站在一起,九名黑衣贼人骑着马匹围绕寻找时机。
“笨蛋,来送死吗?”刘柳没了长枪只好架起拳姿。
“还不是姑娘先跑去送死的?”
“哪又与你何关?”
“得,余着,先想想个折儿跑吧。”
一直在后面的黑衣贼人看到孟春添的贸然闯入似乎也是有些惊讶,毕竟没见过往坑里自己跳的二愣子,就在迟疑之际,一个不注意一柄长剑从身后突袭而来,黑衣贼人持短叉抵御,一个上挑把方圆挑飞,方圆悬在空中似乎是在挑衅,方中淮趁机拔起其身后的长枪朝黑衣贼人刺去,黑衣贼人一个侧身躲过,方中淮紧接着下劈马匹,黑衣贼人被迫再次下马,左手短叉扔向空中,左手撑着马颈,一脚回旋把长枪踢开,一个翻身重新翻上马背同时接住短叉,方中淮眼看偷袭失败,转身从一侧拖着长枪策马跑开,看准时机将长枪扔向刘柳,“刘姑娘,接好!”,正当刘柳即将接住长枪的同时也被九名黑衣贼人抓住了机会,一名贼人手持长刀劈向刘柳,刘柳来不及反应,此时一只由黑色液体凝成的手臂抓住长刀并顺势连同黑衣贼人一同拽下马匹,刘柳抓住时机,长枪撑地跳上马匹,朝孟春添伸出手“快,上来!”
“不了,刘姑娘。”
“为什么!快点上来!”
“你们先走,我断后,因为啊,”孟春添无奈地转了下头“我不会骑马啊,而且刚才方姑娘还说不让我和你乘一匹马,我能怎么办啊?”
“生死攸关,哪管得了这些。难不成她能杀了你啊,别废话,快上来啊。”刘柳气愤道。
“还真能...还是算了,你们赶紧走吧。”孟春添摆了摆手说道,刘柳见状一咬牙,使劲拽紧缰绳驾马离去。
“这就对了嘛。”孟春添无奈道,“再说了,别小瞧人啊。”
孟春添眼看着眼前这几个黑衣贼人,眼神严肃,“你们是什么人?”
几人没有应声只是重新摆好阵势围攻孟春添,孟春添手握自求周身被黑色液体包裹着蓄势待发。
另一边,两女迅速跑回车队暂时驻扎之地,见到刘成龙,刘柳急迫道:“哥,快去救救孟公子,他被围攻了。”
刘成龙二话不说就冲了出去,刘柳紧随其后,方中淮像没事人一样待在原地似乎懒得再跑一趟,刘柳转身看了一眼,也没好说什么,毕竟也不能让那女子再身陷危险一次,不过为什么勒令让孟春添留下一事始终令刘柳对方中淮不悦,再怎么说也是一同前行的伙伴,抛弃一说,可是大忌,也没多想,救人要紧,刘柳与刘成龙快马加鞭赶去前方。
当两人赶到时,现场只剩下那个武功高超的黑衣贼人和孟春添站着,其余人看样子是被孟春添解决掉了躺在地上,那黑衣贼人手中双叉极为灵巧使孟春添都在节节败退,并不是功法不如人,而是所谓的经验多寡,比起一味地挨打做着刀剑上舔血营生的贼人肯定更加老道一些,像黑衣贼人眼尖,时不时朝着孟春添一些要害发起攻击,如果不是那层黑色液体的缘故孟春添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不过不动金身也不是无敌的,如今的不动金身损耗严重勉强能覆盖一些重要要害,刘成龙跳下马拖拽着长枪加入战斗,连捅几枪黑衣贼人,黑衣贼人眼见长枪逼近左手短叉撞开孟春添的长剑双手持叉面向长枪抵御着刺击,刘成龙一扭枪身转刺为鞭击扫向黑衣贼人腹部,黑衣贼人右手叉锁住枪头往下压自身借力朝空中跳起后撤一个身位与两人拉开距离。
“哈哈哈,铁尺蒙面黑衣侠,路见不平劫富贼。莫不是绣花寨大当家刘明光。”刘成龙笑道。
黑衣贼人听言拆下蒙面,竟是一个光头汉子,“久仰大名,踏水蛟刘成龙。”
“为何要行劫镖一事,我记得绣花寨只劫义财啊,明光兄弟。”
“自然是因为义财。”刘明光摇头道:“听人说,南行镖局这趟镖有些烫手。”
“谁传的假消息,我刘成龙保证,此生不碰烫手货。”刘成龙生气道。
“哥,这趟镖雇主身份神秘,给的报酬也多些,难不成?”刘柳一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