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庭比较贫困，”玛莎解释道。“我住在训练营附近，在伊拉科最差的地区。我的法力主要要感谢我的祖父。不然我就得选择合成C级了。”

汗没有回答。玛莎的表情告诉他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保持沉默有多重要。

四个男孩突然出现在可汗的视野角落，他认出了布洛克、塞缪尔和一周前试图欺负他的另外两个人，而这四个人也注意到了他。

布洛克露出一丝冷笑，但可汗只是对他眨眨眼，看到人群中露出愤怒的表情，他甚至抓了抓腹股沟，转过身去。

“你的朋友？”当玛莎注意到这一互动时问道。

“我是大家的朋友，”汗笑着说。

两人进入教学楼，来到食堂附近的楼梯口，快速通过手机找到了上课的教室，眼前很快呈现了一个满是座位的宽敞大厅。

大厅非常大。一侧是一系列屏幕，另一侧是许多高架座椅。卡恩猜测，这个房间可以容纳五百多名学生，而这个房间的规模让他有点目瞪口呆。

“我们坐吧，”玛莎一边说，一边爬上通往后排座位的台阶。

“从那里我们会听不清教授讲课吗？”汗问道。

“课桌有很多功能，”玛莎笑着说。“跟上课程不会有问题。你甚至可以稍后在手机上观看。全球军队确保将所有内容放在其网络上。”

玛莎的解释让可汗哑口无言，但他很快恢复了状态，跟着她走到了后排。很快学生们就开始走进教室，卢克也终于出现在远处。

“我们能加入你们吗？”卢克问道，身后还留着一个男孩。“他是布鲁斯·埃尔利，也是初试中得了 A级成绩的新兵。”

布鲁斯的个子比卢克矮，但比可汗高，身材修长，黑色短发，深色眼眸，相貌比卢克略逊一筹，但身材却散发着贵族的气息。

玛莎和卡恩也没有反对两人，随意的聊了几句之后，课程就开始了。

一个叫安德鲁·康切的中年胖子快步走进教室，他穿着一身军装，两肩上都有一颗星星。他一到，课堂就自动启动了几个功能，身后的屏幕在课程开始前亮了起来。

汗的桌子上突然出现了一系列菜单。他可以放大教授的演讲，戴上耳机听教授讲课，或者从自动转录教授台词的屏幕上阅读。

“这太完美了！”汗一边想，一边戴上耳机，将镜头拉到教授面前，以确保他不会错过任何一个字。

课程相当枯燥，但可汗无论如何也不敢分心。康切教授讲述了第一次冲击后发生的事情，并回顾了人类使用魔力所取得的初步成就。

“这太模糊了，”汗一边听课一边想。“它没有做任何技术描述。他基本上是在阅读一份壮举清单。”

课程结束得非常快。大部分新兵在课程结束时已经完全放弃了听康奇教授讲课的想法。只有可汗和少数几个学生在整个课程过程中一直保持注意力集中。

“真是无聊透顶，”课程结束后，卢克感叹道。“任何记者都能更好地解释这些事情。”

“他们已经这么做了，”布鲁斯笑道。“我很确定教授正在阅读最近一部纪录片的剧本。”

“甚至下一节课我们还要听他的课，”玛莎叹了口气。

十分钟的休息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几乎没有新兵离开座位，就连康切教授也只是在教室外走了一小段路。

第二节课对来说有趣得多，尽管大多数新兵仍然觉得它很无聊。教授回顾了法力核心之间的主要区别，大多数男孩和女孩都因为家人的缘故而知道这个话题。

“合成核心和有机核心都有弱点，”康切教授解释道。“合成核心需要更长的时间来提高与法力的协调，而且它们最终会破裂，因为它们与人体的融合并不完美。不过，有机核心要罕见得多，人体需要经过专门的训练才能接受它们。有机核心的手术也更危险，因为融合更紧密，所以更换它们可能会导致长期伤害。”

觉得自己就像一块海绵，吸收着传到他耳朵里的每一点知识。第二节课解答了他关于魔法核心之间差异的大部分疑问。

很快，他的心中充满了满足。康切教授已经确认，他一生都不需要更换法力核心。可汗不必再担心士兵们最大的问题之一了。

训练课终于结束了，新兵们迅速离开，涌入食堂。汗很快注意到周围的年轻人都敬畏地看着他们，女孩们甚至在他们经过时露出笑容。

“卢克告诉大家他进入了特别课程，”玛莎注意到可汗困惑的表情，于是解释道，“因为我们和他在一起，所以整个营地的人都会猜到我们属于同一班。”

“获得 A级成绩很重要吗？”汗问道。“中尉说每个人都可以到达上层。”

“但很少有人这样做，”布鲁斯解释道。“大多数新兵甚至不得不跳过最初的体能训练来从移植中恢复过来。我们目前的状况表明，只要我们不搞砸，我们就能在军队中走得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