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的感觉涌上心头。
王道长说:“你家地府上来啦?是你家碑王吗?”
听他这么一说,我更控制不住了,眼泪刷的就下来了:“师傅,你得帮我们啊。”
“有啥事慢慢说,别急。”
我一边哭,一边说:“哎,我们家以前没少犯下杀戮,现在好几个被压在地府的,虽然我家有一位在地府当个小差,但他也实在是帮不上这个忙,所以希望道长能帮帮我们,脱离那个地方。”
王道长一听,笑着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可以给你们解绑?”
“其实我在这孩子堂口有段时间了,但是始终不能很好的沟通上,今日您说拿他当亲传弟子,我才上来说两句。”
“我也不知道你家事的大小,现在只能用最低级的解绑方式,看看能帮你们多少吧。”
听他说完,我不受控制的双手抱拳并拱了拱手。
因为我是闭着眼的,所以也没看见王道长到底是怎么弄的,只是待了一小会儿。
我感觉地府的不知道是谁,已经退下去了,但是随之而来,脑海中浮现出地府的相,一位老太太被关在牢笼里,一位穿着大衣的男的被锁链锁着。
随后睁开眼,说道:“王道长,他走了。”
“那是他拿着令下去了,看看能不能管用吧,不管用再说。”
我点点头,但是同样对王道长用什么方式办的这个事很好奇。
想张嘴问,但是又感觉有点唐突,所以也就没问,又随便聊了几句,挂了视频。
挂了视频后,我就在琢磨,刚才地府那位是谁。
如果从理论上来讲,每家堂口一定要有清风碑王,但是我这个堂口,始终也没有通。
时间还算早,思来想去,想不明白,正好有日子没去胡姐那了,下楼开车,直接过去了。
到了胡姐那,一开始我并没有提地府的事,她一直和我聊着学习的事。
聊着聊着,我就有点那样了,以至于最后,我也没问地府的事。
其实这段的内容,是我最不愿意提起来的。
只能说,每个人在出现的每段过程,都是早就安排好来度你的。
过完了这个阶段,你俩的关系自然就会慢慢的拉开了。
我想,此刻的我俩就是这样。
这次来,是我最后一次来胡姐这。
出来以后,因为不愿提起的话,当然地府的事情也没有问清楚。
倒是胡天清在心里告诉我:“以后的路,就靠你自己了。”
说完,我再问,也没有任何反应了。
要不说,人不能魔障,我他妈又钻牛角尖了。
到家以后,我开始打坐,问地府的事情。
“各位仙家,我地府的事是咋回事啊?”
刚问完,我就看到了解绑的时候,脑海中那个穿着大衣,被锁起来的男的。
还有一个比较清瘦的男的。
“你俩是谁呀?”
那个瘦的看着我说:“我是你太祖爷,张云柱,这是你二太祖爷,张云海。”
他俩说完以后,我才清楚的看见,那个穿大衣的,穿的是件军大衣。
“那你俩到底谁是碑王?”
那个瘦老头说道:“自然是我。”
听他这意思,他是老大,又是我爷的亲爷。
对于这个名字的事情,我实在是无从查起。
第一,我家祖籍是邢台的,而且从我爷那辈就过来了。
第二,我问过家里人,他们和老家的人也没有联系,而且好像我们家也没有家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