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水,然后去请个女医。”
柳嬷嬷虽不明就里,但看眼下情景也猜到个八九分。
“夫人体弱,这天气若是泡了冷水,怕是容易伤寒侵体,对身体极其不利啊!”
宁肃眼尾潮红,一字一顿。
“谁让你准备冷水了?弄桶温水,再寻些清火的药材放进去。”
柳嬷嬷略一愣怔,才意识到自己可能会错意了,看督主这个意思,怕不是今晚要……
想到这里,她不敢再往下细想,于是急急忙忙去让人准备水和药材去了。
宁肃抱着沈南乔往卧房走,隐约感受到小姑娘在胸前不舒服地拱来拱去。
练武之人五感敏锐,他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
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厂臣此时面色潮红,仿佛中了不堪药物的人是他一般。
原本近在咫尺的卧房也仿佛距离十万八千里,好容易进了净房,小姑娘双手如八爪鱼一般紧紧攀着他的腰。
饶是手底下功夫不错如他,也花了点时间才把人丢入浴桶之中。
沈南乔此时已经有些失了神智,她嘴里胡乱嘤咛着,中衣浸湿唤回她些许回忆。
就在不久之前,就在这间屋子里,也是似曾相识的场景。
一想到当时热辣的场面,她就感觉因为药力作用本就异于常人的体温愈发攀升起来。
身上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渴望。
眼前宁肃精致的脸晃来晃去,带着莫可名状的诱惑。
就是今天吧。
她自暴自弃地把所有闲杂念头抛出脑海,攀住桶沿便站了起来。
可惜灌满水的衣裙太重了,她扑向宁肃的动作慢了半拍,险些磕在桶沿上。
宁肃一个箭步将人扶住,也顺势落入小姑娘预谋已久的陷阱。
“抱……”
单音节的字冲击耳畔,明知道她此时可能是被药物左右,宁肃还是如被蛊惑一般将人抱住。
“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沈南乔内心波涛汹涌,似有千言万语喷涌而出,但落在唇边却只有一个浅浅的“嗯”字。
这些年从来没有被挟制的宁肃此时鬼使神差被这个字蛊惑,单手用力,将小姑娘从浴桶里抱出来。
那些多余的束缚很快便湿漉漉地被甩在地上,她被裹入厚厚的棉被。
摇曳的照明烛火陡然熄灭,屋内陷入一片黑暗,接踵而至的便是深深浅浅的喘息声。
待到柳嬷嬷带着女医匆匆赶来的时候,只见屋门紧闭,仿佛提醒闲人勿进一般。
她当机立断拦住女医就要敲门的手,意味深长道。
“咱们不必进去,督主怕是已经寻着解药了。”
小剧场
宁肃:会说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