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谁的妈？

陈梦莱疑惑的停下了一会，回头。

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只好飞快赶到大师姐那里去，只见余清芷皱着眉头看陈梦莱。

陈梦莱头上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好奇怪的感觉。

就像是妻子生孩子，她作为‘丈夫’那一方，医生来告诉她：我们尽力了。

陈梦莱甩甩脑袋，欲要把奇怪的想法，甩出脑袋。

“你去看看吧。”

完了。

好像甩不掉。

陈梦莱看着问心镜。

镜中的柳秋澄显得无比痛苦，整个身躯都好似在颤抖。

下一秒，幻化出另一面镜子。

另一面镜子中的柳秋澄，不断的修习，变强的欲望无比强烈。

第三面镜子出现后，柳秋澄从黑雾中走出。

形似疯癫，口中不断的喊着：“成了！我成了！哈哈哈哈哈哈。”

陈梦莱竖起个大拇指。

好样的，上进心就该这么强！

知道余清芷开口：“最后的她，会入魔。”

“嘶···一定会吗？”陈梦莱尴尬的问道。

“很大的概率，今日之事已经给她种下了心魔。”

“那可以抑制吗？就是可以改变吗？”

听着陈梦莱问出的话，余清芷隐隐感觉小师妹是非要这女子为徒。

艰难的点下头。

陈梦莱两手一拍：“行呗，能改就行！”

余清芷打个响指，所有镜子消失。

只有惶恐不安的柳秋澄。

她刚经历入魔的痛苦，抬眼便看见站在对边似笑非笑的陈梦莱。

知道她已经看见了预知痛苦。

忙跪倒底下，准备磕头：“我会的改的，真的，上仙！你相信我！”

“会改就行，那现在还要做什么。”陈梦莱无所谓道。

余清芷便带着柳秋澄去了执法堂。

录为‘师承清鸢上仙，凌霄峰，外门弟子’。

惹的还在执法堂领任务的弟子一众惊呼。

“小师妹也是收徒了！”

“那我也要拜小师妹为师！”

“我也是，加我一个！”

余清芷看着这些弟子，露出了一抹笑：“先找到她这个人再说吧。”

他们这才想起，小师妹还真的很难找到。

每每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跟个幽灵一样。

“所以···这个内门，外门的有什么区别吗？”陈梦莱看着玉牌上多了一行小字。

‘外门弟子一位，柳秋澄’

想着第一次收徒弟，也不要太寒碜了。

“师妹！也收我为徒吧！”林清玄一个滑跪，来到陈梦莱身边。

陈梦莱猝不及防，隔开一段距离。

余清芷被眼前场景逗笑：“外门便不用你亲自指导，内门可三日见你一次；亲传有不会的便可以找你，核心弟子便可每日都跟在你身边。”

陈梦莱看着原本的大小姐，现在胆怯的站在余清芷身后。

心中不忍泛酸。

“改成核心弟子呗。”陈梦莱说道。

“啊？这不合规矩吧？”

“还没有谁一当徒弟就是核心弟子的。”

陈梦莱承认这样做确实偏心，可那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