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好像知道,为啥洛谙能带吹毛求疵的陆大少,去吃他最不喜欢的面食了。
那真的只是一碗面?那是陆大少的心情与态度啊!
“别美了,上周你提过的那台车,这周给你送过去。”殷斯景见不得陆少恒那贱兮兮的劲,抬脚虚踹一脚。
陆少恒:“!”
洛谙:“?!”
殷斯景说完这句话,挑眉看向陆少恒身后的洛谙,洛谙立马会意,一个转身,就旋到了殷斯景身边,两个小拳拳给他捶肩膀。
“班长也好。”
“嗯?”
“班长最好!”
众人:“……”
“谙谙最后选了什么衣服,竟然敢吃面。”时初礼想起这件事情的起因,问出了大家都忽略的问题。
“我这就换。”洛谙这才想起来了这里是干嘛的,连忙又屁颠屁颠跑去试衣间。
“那我也去换衣服。”陆少恒道,他起身,路过秦茗的时候见只有这人造型造型不做,衣服衣服不换,有些纳闷。
“阿茗,走啊,去试衣服。”
“你先选,然后我再选。”秦茗对着陆少恒露出死亡微笑。
陆少恒还是有些纳闷,但也没问,自己去找衣服了。
看着两人的背影,时初礼挑眉,贺慕白笑着低声给他解释:“上次阿茗先选的,少恒非要选类似的,结果可想而知么。”
不说别的,陆少恒那张花蝴蝶一样的脸,在场几人也就时初礼能将其的风头压过去。
不用多说,为秦茗小兄弟默哀。
“不过阿礼,你今天好像也带了不少衣服过来?怎么最后选了这么素净的一套。”
他们几人的衣服,都是手工定制,包括洛谙的,都带到了船上,应付舞会前各种突发状况。
比如,洛谙为了吃东西,得选一套高掐腰的;某陆姓男子,曾经根据某秦姓男子穿着,选了一套差不多的。
只能说,刚开始只有陆少恒会带很多衣服,毕竟是花蝴蝶么,但经历了艳压门事件后,秦茗也开始了带衣服。
他再也不想和某人穿一样的衣服然后再被艳压了!
而殷斯景贺慕白,平时也会带几套的,只有时初礼,只带一套一毛一样的应付突发状况,基本不会在穿着上下功夫。
这次倒是一改常态,带了不少衣服过来。
“阿礼的衣服,一向都是素净的。”殷斯景也看了一下在沙发里坐着的清雅男子。
时初礼因为职业的关系,穿白色居多。平时一身白色的休闲装,更显身形颀长,气质清贵。
而今天的正装,也是白色的,不过却精致很多,细细看去,上面都是手工刺绣,反射出不一样的光泽。
不过,这次的刺绣,竟然是粉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