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珏站起身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和头发,然后准备再次前往风云馆。他心中暗自期待着能够见到那个令他倾仰的女子,但同时也感到一丝不安,不知道是否还能再次与她相遇。
当他来到风云馆时,发现这里依旧热闹非凡,人们来来往往,谈笑风生。然而,当他走进大厅,目光扫过四周,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时,却发现她并不在那里。他不禁皱起眉头,心里有些失落。
楼珏走到他们上次坐过的桌子前,默默地坐下。他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的一切,回忆起与她前些日子在这里斗嘴。
“客官,请问您要点些什么?”小厮走过来,打断了楼珏的思绪。
“哦。”楼珏回过神来,“拿一壶凤凰枞。”
“好嘞,稍等!”小厮爽快的说道。
季河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楼珏。
远处,是连绵起伏的山...
沈府内,却有了一桩灾事。
只见沈仪躺在床榻上,看起来没有一丝血色,嘴里也不知道稀里糊涂的在说些什么,总归是滔滔不绝。隐隐约约听到“姐姐”“子固”“大雪”这几个词。
午膳想必是又被下药了,陈之云的这一味药,没有任何味道,只需食用三次,就会一命呜呼,沈仪这是第二次。
三四个婢女在身边站着,徐夫人,沈尚书,沈楹,子固全都来了。
春瑟在一旁惺惺作态,扑通一声跪下来哭道:“小姐,这是怎么了,昨日还好好的,怎么今日额头这般滚烫?”
沈楹伸出手,轻柔地摸了摸妹妹的额头,她的指尖刚一触碰,便感受到一股炙热的温度。她的眉头微皱,心中暗自担忧,这股热浪让她感到一阵不安。
徐夫人也满脸焦急,沈尚书方才请了碧华城最有名的齐医师,现在已经赶到了,众人连忙让开道,医师提着小木箱,来到沈仪身边。
“老爷,小姐只是染了风寒,有些神志不清,我开些药。”齐医师转过头。
沈楹发问:“医者,为何我妹妹老是说一些胡话?”
齐医师迟疑了一会,说:“没事,开些药就好了。”
齐医师提起木箱,准备走,临走时说:“沈老爷,劳烦您派个人,跟着我去拿药。”
沈尚书指了指离沈仪最近的春瑟:“快去快回。”
医馆离沈府很近。春瑟与齐医师走在路上,春瑟发现齐医师满脸恐慌,眼睛时不时左右转,春瑟大着胆子开口:“医师为何如此恐慌?”
此时春瑟已经有一丝怀疑:莫不是这医师也被陈之云买通了,医师可是碧华城最有名的,自己给沈仪下药,才有的如今症状,那么医师为何说是染了风寒?
齐医师不语,只是他的手还有些哆嗦,非常细微,不仔细瞧,根本瞧不出来。
春瑟也没有追问下去,因为她完全可以确定齐医师被陈之云买通了,才会给此病症草草下论,不然他慌什么?
她到医馆拿了药就马不停蹄的跑回府。
春瑟想起,这是自己第二次给二小姐下药,如若再下一次,二小姐必死无疑,但一头是自己的主子,一头是自己共患难的表妹,她还是得选择后者。
春瑟心中的最后一丝动摇也被浇灭了,第三次下药,就找个合适的时机。
父母姐弟都围在沈仪身边,沈楹喂沈仪喝,沈仪觉得苦涩,喝几口便咽不下去了,但还是强撑着喝,她想快些好,头晕目眩还胸口闷,谁受得了,再苦她也咽了。
沈仪没一会就睡着了,沈楹在床边守着她,至于父亲母亲与子固,沈楹让他们先回去休息了。
宽敞的房间里,只剩下沈仪和沈楹两人。沈楹坐在一张精美的雕花圆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