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秦淮茹才30岁不到，这个年纪要是放在后世，还有很多人没结婚，甚至没谈过恋爱，就这么守活寡，真的没必要。

言尽于此，多的他也不说。

两人离开后，王小虎带着人，开始慢悠悠的清场鸽子市，因为根本没想抓人，其实发生这么大动静，人已经跑的差不多了。

下半夜，张三风走过来摇了摇头：“没发现其他的可疑人物。”

“那四个人开口了么？这种惨无人道的行为，简直是恶魔。”王小虎也杀过人，保险一点的，两刀心脏一刀脖子，像这么给人剃干净的，只剩下骨头的，还是很少见的。

“还没，几人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从头到尾一个字都没说。”张三风摇了摇头。

“这样啊，这方面你比较专业，我就不插手了。”王小虎对于审问犯人的手段很粗暴，那就是揍，揍到说为止，显然这样是不行的。

“我让方余成去审问了，这次过后他估计终于能升职了。”张三风现在越来越欣赏方余成，一个有想法的牛马太好用了。

王小虎：“……”

可怜的人，为了钱，脸都不要了。

……

翌日，河边。

边上全是公安，河底还有很多人在摸，随着时间推移，岸上堆满了骸骨。

“果然，这里是他们的抛尸地。”

“罪大恶极，必须把这伙人抓到！”张三风这次真生气了，看着源源不断抬上来的骸骨，气愤的说道。

王小虎也坐着发呆，他没想到只是一个随意的地点，下面竟然藏着无间地狱。

刚刚他一路数过去，大概有一百多具，而且好像还没结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

所有的骸骨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没有肉，很干净。

不知道怎么了，王小虎脑子里闹出来三个字：食人魔。

“其他河底会不会也有？”

张三风闻言汗毛都出来了，苦笑道：“小弟你别吓我，就这里够炸裂的，你还想整个四九城的河底都有啊？”

“那也说不定啊，四九城这些年每年都会失踪很多人，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说不定就是被人宰了吃了，毕竟饥荒年代，什么事都能发生。”王小虎联想到前些年缺粮的日子，那真是饿极了什么都吃。

有很多来四九城乞讨的，都是没有身份证明，人没了也不会在意。

“我这就让人去查查看。”张三风揉了揉太阳穴，“我本来全部精力都在调查韩一天他们背后的靠山，这一下子把我给打乱了。”

“劳逸结合，不要着急，反正他们逃不了，最近注意一下失踪人口，我相信会有线索。”王小虎其实也不确定是不是食人魔，反正是变态就对了。

最主要的是，为什么要把这些骸骨扔在这里呢，虽然说这里很隐秘的角落，一般人不会来这里，但总有个万一。

等到中午，所有的骸骨都捞上来后，统计了下，足足一百五十二具。

“一百多人，从骸骨的年龄可以看出来，各个年龄段的都有，死亡时间也各有不同。”张三风看了下初步总结的报告说道。

“也就是说，这是多年的惯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