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骤然上升,空气炽热得让人窒息,水泥路面几乎龟裂,阳光洒在上面白花花的无比刺眼。夏天的午后流于忧郁和浮躁:整个城市有一半都躲在树木的阴影里,蝉鸣从繁盛的树叶中传来,如同老旧收音机里持续不断的杂音。
“这他妈的再破不了案老子真要猝死了!”
靳鸣谦骂骂咧咧的将手里的照片摔在会议桌上,伸手抓了抓一个星期没洗的鸡窝头。
“老大,怎么办,咱这案子没头绪,兄弟们也一个星期没休息好了。”
梁郁时放下手里的卷宗,看着坐在桌子上的男人,重重叹了口气。
桌子上的男人半环着胸,另一只手捏着眼角,没说话。
“怎么了这是?不好好查案子都发什么疯?”一道浑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众人循声望去。
“常局。”梁郁时几人礼貌的地叫了一声
邢审知睁开捏的舒缓的眼睛,待看清来人,收敛起沉闷的气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常庆国气不打一处来:“小兔崽子,打了几个电话不接,我只能亲自来了!还有,最多给你们两个星期时间,这个案子再破不了我直接给你们后半辈子休假!”
邢审知捏了捏鼻子,嘴角勾了勾
常庆国看他吊儿郎当的样子差点气的栽过去,奈何人家邢审知可是百战不败的神探,骂也骂不办,打也打不得。
“行了,收起你们几个不着调的样子,不是人手不够吗,正好,省厅那边来了个实习生,我带过来给你们用。”
邢审知皱紧眉头,心不平气不和的说:“实习生?常局,您到底是给我添乱来了还是帮忙来了?”
常庆国脸色一凛:“你这说的什么话,我还能害你不成?”
噔噔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