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过去的山本元柳斎重国,无法想象的场景。
年轻的总队长,嘴巴张张合合,最后才憋出一句回怼的话:“废话还真多呢。”
山本元柳斎重国表情变得感慨,语气也变得轻松道:“毕竟老了啊,总想找人说说话;不知道还能否撑到,白枝和卯之花的喜酒呢。”
话音没落,年轻的总队长,再次挥出宛如火海的一刀,那是年轻时期,自己的唯一杀招,可以焚化一切的【豪火之剑】
但现如今,这种攻击,山本元柳斎重国都无需闪躲;
凶狠的【豪火之剑】,砍在【残日狱衣】的瞬间;庞大的火焰瞬间被吞噬殆尽。
就连灵压,都稳稳盖过年轻的总队长。
山本元柳斎重国,一动未动,眼神轻蔑地看着年轻的自己:“年轻的我,还真是手段卑鄙呢;但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小聪明,是如此可笑。”
下一刻,山本元柳斎重国身上的火焰,全部吸收进刀刃中;无一丝火焰溢出:
“残火太刀·东【旭日刃】;火焰全部吸收、内敛、击中;
如果砍在身上,老夫我也不确定,你会变得如何。
接下来让老夫看看,年轻时期的剑法;
与现在老夫的剑法,到底是增进,还是退步了。”
话音刚落,山本元柳斎重国双手握刀,汹涌的灵压,发出烈火声般的声响;
下一刻,瞬步开启;山本元柳斎重国从正面,笔直地年轻时的自己。
而年轻的总队长,脸上首次惊现惶恐与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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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两名女子在中心附近,完完全全目睹这一幕。
双方模样相差无几,唯一不同的是;气息。
没错,就是身上的气息。
一个深邃恐怖,一个温文尔雅。
一个披肩散发,一个梳妆打扮。
宛如完全相反的一面,但模样与灵压,却又完全相同。
让人意外的是,两名女子,竟然在和平的对话着。
披肩散发的女子,语气格外的冰冷刺骨,声音冷漠道:“老了的总队长,剑法还是退步了啊;真是变弱了呢。”
梳妆打扮的女子,语气温柔,宛如春风和煦,让人安心道:“虽然总队长的剑法变弱了,但守护后辈与弱者的心,却让他变得更加强大。”
听到这种理论,披肩散发的女子,只觉得可笑,眼神中只有无尽的蔑视,与追求杀戮与死亡的癫狂:
“能让开吗?我要去寻找那个男人,那个唯一能让我心动的男人。
杀死他,或者被他杀死。
同为剑八的你,应该能理解我的心情吧;
还是说,你已经被那个男人驯服了?卯之花...烈?”
卯之花烈,表情已经面带微笑,单手扶脸,脑袋倾斜作出思考状:
“与其说我被白枝驯服,倒不如说我驯服了白枝呢,
身为灵王的他,真想不到为什么会看上我呢;
还对我百依百顺,有些时候害怕我,害怕到不敢回家,只能睡在大街上。”
说到这里,卯之花烈捂嘴轻笑,表情尽显柔和:“你说可笑不可笑,尸魂界人人害怕的千年梦魇,传说中的灵王,竟然害怕老婆,睡大街。”
而卯之花八千流,在听到【灵王】【千年梦魇】等奇怪名字上的时候,表情已经出现明显的呆愣。
随后卯之花八千流摇摇头,表情再次恢复冷漠,眼神中的癫狂愈演愈烈:“不知所谓,你给我让开。”
“恐怕,做不到呢;因为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了异样感。”卯之花烈眯起的眼睛,缓缓睁开,其中的杀意已经凝成实质,与周身的灵压融合,发出浓郁的血腥气息。
卯之花烈表情冷漠,甚至比卯之花八千流还要恐怖;似乎在彰显着本尊的身份:
“那种异样感,是应该早就被我吞噬、融合的情感;
是应该,不再出现于这个世界,只属于我的...残留物。”
卯之花八千流,轻蔑地冷哼一声,将刀刃拔出:“说了那么多,不就是想与过去的自己厮杀吗?”
卯之花烈的眼神,依旧充满着杀意,表情无喜无悲;就连声音都变得格外冷漠:
“随你怎么说吧;毕竟连败者的哀嚎声都要磨灭,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情。”
刹那间,两道刀光,射出寒芒,碰撞在一起,溅起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