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爷爷得白血病住院了,我去照顾他7天,还记得那7天里,我还跑去通宵玩游戏,第二天被爷爷臭骂了,之后家里说他们找了义工,我回家了,大约又是7天,爷爷走了。
也许,当时成功了,爷爷能多活好多年吧,这是命吗?至少,我不会看到爷爷的逝去。
我的父亲呢?只有压抑,幼小时的苦难,好似天一般的压下,成长时期的迷漫和绝望几乎都来自他。他不喝酒,不赌,不吸烟,他当过兵,上过战场,还是干部,可就是这样的他,带给我的只有压抑和无助,在他面前我总是弱小,卑微,没有尊严,以及紧张,每次回到家我都要问妈我爸回家没,什么时候回来,因为他不在家我好轻松,一种发自灵魂的喜悦,以至于我妈都抱怨我为什么不问她回家没,只关心爸。
越来越多的回忆,我的初恋也是暗恋,我的初中,我的小时候,我的幼稚,我5岁时的第一次打架,我的抑郁症,我的第一次发疯,我的过去。直到黑色的地面升起一个电梯,我被这动静打回现实,看向电梯,里面没有人,全是黑色。
“时间到,进入电梯,或者死。”电子合成的声音再次传来,这一次是后面的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