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从这里张望,还能看见在谷地里劳作的人们,更能激发人内心的征服感与成就感。
如果不是条件确实有限,她可能还会提早一些,再把附近的地面都装饰一遍。
当江然过去的时候,阿丽娜已经把花茶泡上了,甚至还专门做了个放置茶具的木架。
……那明显手工刻纹的桌椅架子应该是找木工赶制,可她是从哪找来那么精致的茶具?
阿丽娜的口袋就像个盲盒,总能时不时掏出来些能把江然惊到的小玩意。
无需过多招呼,江然很自然地就拉开椅子坐下,然后准备提起茶壶,为阿丽娜和他自己把茶倒好。
这是那场大梦里养成的习惯,独处时不论,至少在公开场合,江然需要维护阿丽娜的尊贵地位。
但这回,阿丽娜却轻轻挡住了他的手,然后由她来为两人倒上了还在冒着热气的花茶。
“这里是玉石圣殿的领地,您才是陛下。”她恭顺微笑着,“我只是您小小的禁脔,怎么能让您来服侍我呢。”
江然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瞅着一脸乖巧顺服的阿丽娜,没有说话。
“陛下。”阿丽娜把茶倒好,将茶杯推到江然面前,“茶。”
“我的禁脔?”江然没有端起茶杯,而是倚在桌上,“你认真的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越过不大的茶会圆桌,抚上阿丽娜的侧脸,入手一片温软。
她轻轻地呜了声,微微侧过脸,把自己的脑袋轻轻靠在江然的手上。
“如果我说,我是认真的呢。”
“那我就造个地牢,把你关进去,一直藏着,除了我以外,谁都不准进去。”
“哼。”阿丽娜张开嘴,咬在江然的手掌边缘,嘟囔着她对江然的专用昵称,“恶徒。”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对她来说,这答案就是完美的满分答卷。
她感受到了江然对她的占有欲,很好,他就该这样对她,这份强烈的渴望是她应得的东西。
当然,这是阿丽娜单方面的个人观点。
阿丽娜咬得并不轻,江然轻轻吸了口凉气,但并没有躲。
这是她的恶习,就好像在他身上又啃又咬,留下牙齿咬痕和指甲刮痕,就能证明他的所有权似的。
……这人在这方面,也很像恶龙啊。
江然的皮肤被她整齐的牙齿轻轻咬破,数滴鲜血流出,她舌头一扫将其舔掉,这才满意地松开了口。
“安心了吗。”
“嗯。”
两人不再言语,但不约而同地端起茶杯,一起喝了口茶水。
……都有点发凉了。
“那么,剩下的打情骂俏留到晚上吧。”下一刻,阿丽娜就从少女变回黑女王,“来谈正事吧,我的陛下。”
她的声音庄重肃穆,江然也坐直身子,明白对话接下来才是正戏。
“聊聊真神,聊聊食尸鬼,聊聊我们的过去,聊聊玉石圣殿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