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认识的太子儒雅自信,面对危险仍不改皇家威仪,可今日是怎么了,变成了多情种,不应该啊,我不记得给过他什么错误信息,也早就跟他说清楚,还划清了界限,怕他误会,还彻底断联系,拒不相见。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你先听我说,我再认真告诉你一遍,我一点也不喜欢你,拒绝做你的侧妃,哪怕你明媒正娶,我也拒绝,太子殿下,我的一字一句都发自真心,无半点虚言,请你不要再自作多情。”
“云舒,你真的恨我吗?以至于说这么狠心的话。”太子一脸难过。
看见太子悲伤不似作假的脸庞和语气,云舒有一丝丝心软,也觉得自己说话太伤人,转而说:
“沈月婵姓沈,名义上还是我沈家人,不管原因几何,既然你要娶她,就真心以待,不要辜负她,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婚姻是神圣的,成了亲,你就要对她负责,我希望从此以后,你我之间,不要有公事以外的来往。对沈月婵,对你,亦是对我,都好。”
“云舒,我怎样做,你才能原谅我。”
“我不喜欢你,所以从没恨意,也就不存在原谅一说,这次因为长明我才过来,也是最后一次跟你说清楚,既然我的话说完,也该告辞。”
云舒起身离坐而去,等候在门外的长明看了眼太子哥哥,便追云舒去了。
云舒走后,凌丰进来,“殿下,沈云舒不识好歹,她配不上殿下的深情。”
“哼哼。”太子冷哼两声,“她的医术高过神医,连父皇也对她有所青睐,若我得不到她,她就会是别人的助力,嫁个普通人就罢了,但你可知,瑾王跟她的关系微妙,疫病治愈返城时,瑾王亲自出城相迎,两人乘坐同一马车进城。”
凌丰接话说:“瑾王当初爱慕沈月婵时,也时刻献殷勤,他对曾经的沈月婵和如今的沈云舒有什么不同吗?都是利用而已。”
见太子眼神瞪过来,凌丰意识到错误,认错道:
“属下多嘴,不该提及太子妃的往事。”
“太子妃?”太子轻蔑道:
“不过是个朝三暮四的野女人罢了,瑾王都不要的女人,本宫岂能看的上。”
凌丰:“那殿下为何要同意迎娶?”
“姑姑善于经商,几年时间,就把父皇的私库填满,为此,父皇极其宠爱姑姑,而沈月婵是姑姑最重视的棋子,本宫哪有不娶之理。”
“那沈云舒呢?”
“沈鹤如今空有徒名,回城路上没死在二弟手中,不是他命大,而是他有个善医术的好女儿,当初我看中沈鹤的兵权,才接近他女儿,如今沈云舒凭医术成太医院院使,还负责为父皇请平安脉,若她的心属于我,那以后父皇身边我又多了个眼线。”
“就算她心悦殿下,殿下又怎知她会死心塌地帮殿下?”
太子志在必得的一笑,“女人最好对付,只要你多哄一哄,偶尔出现送点礼物,给个将来娶她的承诺,她就会对你死心塌地。”
凌丰脑中顿时浮现长明那张满脸泪水的脸颊,“长明郡主对殿下死心塌地。”
太子不置可否。
凌丰又说:“既然是利用沈云舒的感情,殿下何必自降身价,给她点甜头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