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意想不到的是,耶徊王爷虽然面色不悦,但还是制止了身侧侍卫们迅速出手的兵刃。“阜公子,请。”耶徊王爷示意阜惜文上楼,说着自己先动身踏上了楼梯。
一帮侍卫随后将阜惜文围住,只留出上楼的一条路。
阜惜文在原地站了片刻,也没看向常晴,只是转头登上了楼梯。
在不远处坐着的常晴见这种状况,一时说不出话来,心里疑惑着,却怎么也不觉得能放心下来。
“祈公认识阜公子?”常晴实在想不通刚才祈桃为什么要拍阜惜文一掌,阜惜文那种平时闭门不出的人,也没听房姨提到过什么,倒是耶徊王爷的人确实来找过他,难道祈桃和阜惜文认识?两人之间有什么过节吗?
祈公听他这么问居然笑了一下,拍着常晴的肩没回答。
“在百雄,除了皇上,没有人赢得了王爷。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祈桃眼见侍卫都上去了,才又忽然开口说起来,“可有一个人赢过王爷。这事也是众所周知。”
常晴没明白祈桃干嘛说起些不着边际的话,辉子正好送茶从楼上下来,经过祈公身边。
“多少?”祈公这么随口一问辉子。
辉子望了戌掌柜的方向一眼,看戌掌柜拨着算珠没看这边,做着嘴形尽量没发出声音:“一百赔一。”
祈公听完点点头,让辉子过去了。
祈桃在一边伸手想给常晴处理伤口,常晴手臂挪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之前养伤时阜惜文给的药膏,这百祛膏是阜惜文从百雄特有药物中制成的,涂上之后能止血镇痛,只要不是严重的伤口愈合起来快速也不会留下疤痕,常晴自己抹上药膏,然后草草在手臂上缠了几圈扎布。也不管祈公他们在打什么哑迷,常晴自顾自起身想上楼去,即使祈公祈桃那么说,自己无法确定阜惜文的安危,只想要到离阜惜文更近一些的位置,方便如果有什么情况能及时应对。
“那个人就是付惜文。”祈桃看着常晴站起身的动作说着,不再动手拦他。
常晴一时不知祈桃指的什么,站住身子看着祈桃。
“别以为在厨房帮忙受了点伤,就可以站在那边闲聊啊。”戌掌柜拨着算珠头也没抬地说,“常子是不是忘了自己份内的差事了,结工钱的时候可是要扣下来的。”
正招呼着一些惊魂未定的客人们,辉子转头赶过来塞了茶壶在常晴手里,推着他也快去招呼客人。常晴拎着茶壶看了戌掌柜一眼,却一下转身跑上了楼梯。
楼上雅间外有一排站着聊天的下人们,似乎都想靠近王爷所在的雅间一些,但又没人真敢靠得太近,就凑在了一处和周围的人互相打听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