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愿意这么一直跟自己不喜欢的人,不停地碰面,然后发生争吵。
叶家近期的生意可比之前惨淡多了,很多人因为叶家的所作所为,可心生怀疑以及忌惮担心。
生意人也是要讲信誉的,现在这叶氏公司虽然还在叶父的手里。那迟早是要交到叶宁的手里,光是叶宁这个的人品口碑都臭的不成样子了。
傅家这个大家族的掌权人可是傅渊,伴侣又是叶默舟。
谁敢去得罪傅渊。
叶默舟拉着轮椅带着自己的人,想要绕过叶母直接离开。
这是他最能容忍的程度了,别再一而三再而三的老挑战他的底线。
叶母往旁边跨了一步,成功又拦下了他们。
“叶默舟,我可养育了你二十来年。你的那点就想打发我们,说出去你不怕别人说你忘恩负义吗!?”
“我?忘恩负义?”
“呵~”
叶默舟被气笑了,说他忘恩负义,当真是可笑。
“你笑什么?”,叶母有些像看神经病一样看他。
“我笑您啊,您尽过当母亲的职责吗?您对我的爱,有叶宁的三分之一吗?”
叶母被说中了自己心中最不想承认的地方,“胡,胡说什么!我怎么就没尽到了母亲的职责,是你不想要这个家!”
“叶夫人,你做过什么自己会不清楚?”
傅渊眸色冷如冰霜,似乎有火光稍纵即逝。无形的威压展开,凉薄寒意已出。
“为了打麻将,把三岁多的他自己一个人丢在家里。家中的佣人更是为了你的晚上派对,尽数出去布置现场。”
“要不是有个腿脚暂时受伤的佣人留在家里,那这三岁孩童会出什么事呢?”
傅渊的声音冷淡却掷地有声,把他调查到的东西,都说了出来。
其实还不止这些,叶母为了自己不受幼时叶默舟的吵闹。
“安眠药,这事儿还记得吧?”
傅渊双瞳漆黑如夜,似古井般的无波澜。但氤氲的幽冷森寒,叫人脊椎发冷。
叶默舟的眼神有些惊讶,却又不太肯定自己的想法。
“什,什么安眠药,你在说什么呢。”,叶母的眼神有些闪躲,这明显是记得的。
傅渊继续,还是对着叶默舟说的:“她在你小的时候,因为你晚上哭吵到她睡觉。那佣人哄你也不是很快速就能轻易让你停止哭闹,结果就让佣人把些许安眠药放水里让你喝。”
“什么!?”
叶默舟的想法被证实的那一刻,心中仅存的那点东西,瞬间被粉碎了。
叶母恼怒成羞:“别乱说!小心我告你诽谤!”
当年的那些事儿,也是傅渊利用自己的人脉。这才查出来的,可见叶母并不是什么好人。
能在几岁孩童日常喝的水里放安眠药,对象还是自己的养子。
这心肠也算毒。
“你们要出去乱说的话,当心我去法庭上面告你们!”
踩着高跟鞋就走了,叶母的神情不自然的,更让叶默舟觉得傅渊说的事情是真的。
“多少岁的事情?”,叶默舟问身旁那人。
傅渊:“四岁多,那佣人说记得很清楚。因为没见过这么狠毒的主人家,对一个孩童这么做,就记下还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