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璐的笑从走廊里一点点消失，张哥把门在里面插上，桌边似乎还萦绕着女人的香气，他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把手伸向了裤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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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璐璐，还好有你一直陪着我。”女人的眼圈有点黑，“我就说人得惜福，以前我做小月子的时候，就是你小小一个人给我唱歌讲故事，变着法儿逗我开心。现在大了还能陪在我身边，跟自己孩子也不差什么，三婶儿有你也就够了。”

王璐挽着女人的胳膊，一起感怀，“我爸一喝多了发疯打人，那时候我也不知道能去哪里，次次往您那儿跑，还好您不嫌我。有时候我就想，我是不是您和三叔的孩子，只是迷路跑错到别人肚子里。”

“你这孩子，”女人被逗乐了，“不管你三叔怎么想，三婶儿可真把你当亲闺女养得，嫁妆我都给你攒着了，就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出嫁，让三婶儿好有个孙孙抱。”

是呢，您和三叔有我就够了。王璐偏着头倚靠在女人肩膀，他们这些年多像一家三口啊，一切都刚刚好，所以不可以再多了呢。

女人拍着王璐的胳膊，低垂眉眼，淡淡笑着，像个慈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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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会留心。”佟姐把电话挂了，和电话另一头的刘秀芳一样掏出小本本，在上面写写画画。

一个个名字之间连着线，纸上乱糟糟的。刘秀芳把笔别在耳朵上，算了还是直接去问吧，这个时候估计也该休息好了，干脆找马婶子打直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