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啊,农大哥看着是个大老粗,没想到也是个读书人啊。”
而农务也是很谦虚的回道。
“许兄弟,妙赞了,我只不过是在贱内调教下拜读了下,不过我有一个疑问,想要请教下。”
“哎,你我是什么关系啊,随便问,我自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许三甲那气魄,哪怕农务问有关林挽民的私密事,他也是会坦然的说出。
毕竟,语出吾,罪为众。
而喝了酒的许驸马嘛,当真是一个敞亮人啊。
“既然如此那老哥哥我就问了,你为何要做那无权的驸马?”
一语落,众人默。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农务问了个怎么刁钻的问题。
在场的人中,除了符悟外的宁武与苏微簌对于林挽清都是有了解的,知道这个名字代表的人的重要性。
“为什么?这还要问!当然是因为爱啊,不然因为什么,更何况驸马只要想讨公主欢心就好了,而在朝中做那勾心斗角的官,就要想的多了,所以何不当个让自己足以颐养天年的驸马。”
这一番话出口,比农务的话,还要炸裂。
众人这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瞎话也要过脑子啊,亲哥还坐在边上听着的好不好。
当然了,一个地方一条卧龙,那么就有一只凤雏。
“许啊,我这么就没有想到啊,早知道我也去考一考了,当个驸马,有了公主的帮助这寻找法尊躯体这不更加轻松了吗。”
而苏微簌听到这话也是侧头问向一直沉默不语的林挽民。
“这人…那里是不是,有点什么问题。”
“呃,我现在也说不准。”
林挽民也是一脸尴尬,他现在也是深深的怀疑自己的眼光。
听了符悟话的许三甲,气不打一处来,站起来一只脚踩着长板凳,拍着自己的脸,激动道。
“啥,你怎么还惦记上我媳妇了,那是我媳妇,知道吗,更何况你还想要去科举,你有我的才能吗,还有你有我这脸吗,想当初我可是在在大庭广众下抱着我媳妇的腿不让她走,求她嫁给我的,你敢吗!你有那脸吗!”
而这时的符悟,一个激灵,仿佛醒酒了一样,对着许三甲说道:“不敢不敢,我那有许弟那脸啊,我啊,就是人一多都会犯哆嗦,”
就在符悟认怂的时候,苏微簌则是向林挽民求证着。
“算命的,这是真的?”
林挽民微微把身子靠向苏微簌一只手挡着嘴巴小声的笑着跟苏微簌说。
“当然!那个时候啊,他们两个闹矛盾,挽清一直不理那小子,而他呢因为我的示意可以出任入宫里,然后那几天,天天去挽清的清和殿,而挽清见他就把他赶走。
而且每次都被赶到我这,那叫一个烦,然后后来他就天天在清和殿外面猫着,挽清见他一直没有来,就想着要不要去找他和好,哪知道一出去,他就跟一只猫一样窜出来就抱着挽清的腿,说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你就嫁给我吧,当时十几号人啊,两个就僵在那,而其他人又不敢上手,那叫一个尴尬,虽然他那个时候没有一点诚意但是估计自己的脸面,挽清顺势而为应了下来,不过啊,挽清那时候别提多开心了。”
听完林挽民说的话,苏微簌看向还在和符悟侃侃而谈的许三甲,已经是不忍直视了,看着就想笑。
“你以后别跟他一样抱着别人的腿强迫别人哦。”
苏微簌看着林挽民打趣道。
“那要看是谁了,如果是未来的妻子,丢一次的脸,不寒碜。”
林挽民手拿酒杯对着苏微簌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