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半路出家的小子,自以为看了些书,就可如此自大了?世间万物,各有缘法,当它们生于此界,现于此界,便不是什么无用之物,枉你在他身边这么久了。”
而许三甲听到符悟这一言,则是看想了,一旁幸灾乐祸的林挽民。
“您有听过…这秽物是什么不可多得的东西吗?”
“自然知晓。”
林挽民给出了一个明确的回答。
“可是天机阁所出著作明确的写到,身之秽,道之碍,有害无利。”
许三甲见林挽民这么说,便搬出了天机阁作为托词。
“小子,挽清说你呆,真的是没有说错啊,你这个人太木了,不懂的变通,是!这秽物于身有害无利,但这秽物自身而出,我们为人,他人亦是人,所以同样的,对于他人来说亦是有害无利。”
“啊,这还可作这解,难道就我不知,苏姑娘你是否知晓?”
听了林挽民的一番讲解,许三甲也是有些许尴尬,这么通俗易懂的事情,而自己现在才知道确是有些难堪。
不过嘛,为了自己不是那么尴尬,所以许三甲把矛头指向了苏微簌。
对于苏微簌,这突如其来的一句把她也给问住了,毕竟她和许三甲差不多。
苏微簌捏了捏手,也有些许的尴尬,但是为了在林挽民面前的形象她可是了胡言乱语。
“啊,这…我自然是知晓的,这不应是所有修士应知的吗,而且!我可以说是博古通今,我看的书,所悟的,比你吃的饭还多。”
苏微簌说道极其的肯定,仿佛就像是真的,这话语更是有种道不出的感觉,让人觉得真实,无法反驳。
哪怕是林挽民也觉得苏微簌说的是真的。
但是林挽民看着她那无处所定的眼眸,便明白,那里面充满谎言。
不过许三甲嘛…以他那木头般的脑子,加上苏微簌奇特的能力,自然没有办法看出。
而听完苏微簌说的话,许三甲也是露出与农务相同的脸色,无奈的拿起一个碗,想其中放入一张符纸。
符纸入碗后,随机消失不见。
而许三甲则是站起身走到了宁武的身后,用那装有符纸的碗去接取,那从宁武口中喷涌而出的秽物。
只见许三甲把碗向宁武的嘴巴一扣,碗沿便紧贴脸颊,而许三甲放下了手,没见碗从上面脱落下来。
而许三甲也感觉到那秽物也逐渐的出现在那小小的碗里,不过…这宁武所析出的秽物也是庞大。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许三甲已经是换了五个小碗了。
而农务也是在符悟把自己身上的秽物清完后,去换了一身粗布麻衣。
而刚才那件妻子亲自织起的桑衣他是万万不敢再穿出来到这些人面前了,毕竟自己妻子也只织了两件,他怕啊。
而他也是做到了许三甲刚才坐的位置。
而符悟清理完宁武吐在地上的秽物后,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肮脏,蹲在地上接取许三甲换碗时落下的秽物,把他放入一个葫芦里。
而秽物在接触到葫芦口时便被吸入其中,这葫芦算是林挽民给的见面礼。
苏微簌与其他人不同,她一直纠缠着林挽民,想让他喝一口他自己煮的这一顿美味的早餐。
而林挽民此时的心里更是生无可恋,但是对于苏微簌又无可奈何。
不过在与这大堂中间的桌子不同氛围的一楼的一角。
一名穿着绣着红色牡丹,底色为绿色衣袍的年轻男子捏紧了拳头,而他的头上则是冷汗直冒。
这名男子的神态,无不透露着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