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灵梦轻声感叹，“人类的欲望真是可怕。”

“然后呢，你成为了那场战斗的胜利者吗？”魔理沙眼睛闪闪发光地问。

“......剩下我和士兵队长的时候，我把他从山上踢了下去，受药丸那奇妙香气的诱惑，我直接将之吞服。”

”所谓的胜利者，不过是变成一个背负永生诅咒的污秽之人。在那之后，我花了三百年时间去挑战幻想乡的妖怪强者，三百年去寻找蓬莱山辉夜的下落，最后的几百年跟她死斗至今。”藤原妹红神情淡漠地说着，就像是在讲述别人的过往，“其实，现在想起来那场令我家庭破碎的混乱也不完全是她的错，只是对她的报复是我现在活着的唯一乐趣了。”

“不老不死的药哎！白石，我们也许有机会入手。”魔理沙兴奋地说。

“应该是没有了。”藤原妹红的语气有些不太确定，“我吃的应该就是最后一颗了，不过永远亭有一位名为八意永琳的药师，她到底有没有制作新的蓬莱药谁也说不准。”

“原来那个不老不死药叫蓬莱药啊。”

“对，因为这个的缘故，吃了那个药的人还被妖怪称呼为蓬莱人。”藤原妹红微微点头，“目前幻想乡的蓬莱人，我知道的有：我、蓬莱山辉夜以及八意永琳。”

“明明是仇人，却被当做一类人称呼，真是讽刺。”藤原妹红低语道。

“你们都是不老不死，你为她准备葬礼还有意义吗？”灵梦向藤原妹红投去耐人寻味的目光，“不会死的蓬莱人是用不上葬礼的。”

“既然人有获得不老不死的可能，那就有破除不老不死的可能性。”藤原妹红肯定地说。

“只要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就一定会发生吗？”魔理沙歪着头不解地问。

“嗯......”藤原妹红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语气含糊地说，“要是她真......其实也怪寂寞的。”

“相爱相杀的冤家。”白石说。

“不要胡说，我们不是那样的关系。”藤原妹红的白皙脸庞，猛然间泛起薄薄的红云，细微的几乎不可查。

气氛开始变得微妙起来，不过比起一开始的沉闷，魔理沙还是更喜欢现在的空气。

“只要是能让她痛苦的事情，我就很乐意去做。”藤原妹红用牙咬了下嘴唇，压下莫名涌起的羞耻心，“在死斗中让她体验各种死法，把晦气的丧葬用品塞进她的房间、给她画死人的黑白素描人像，用牛皮鞭子抽打她，享受她悦耳的痛苦呻吟，把点燃的蜡烛滴在她娇嫩的皮肤上，欣赏她惊恐万分的小脸，把她捆起来关进铁笼放置，等待她的哀求，剪断她的网线，捏碎她的方便面......”

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对蓬莱山辉夜的仇恨，藤原妹红絮絮叨叨地说起了她对蓬莱山辉夜实施过的报复行为。

白石听着隐约感觉有些不对，有些报复像是前世听闻过的情趣玩法。

“她们是虐待狂和受虐狂吧。”白石对魔理沙小声地说。

“嘘~白石，你就是太容易把心里话说出来，这里要保持沉默，假装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