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城道“见到你,差点忘介绍了,我身边这两位是杨元喜思州司士参军事、卢松都水监涪陵江津令”
杨、卢拱手道“邱大人好!”
林城道“这次前来,是有事求于老哥你!”
林城把思州涪陵江的相关情况和需要拨款的事宜告诉了邱至才。
邱至才道“贤弟,这你算找对人了!我邱至才现在刚好是分管河渠等水利设施建设的员外郎,近段时间我们也听说了西部地区干旱事宜,正在草拟公文,征集水利设施受损情况!”
林城露出笑容道“那这可太好了!”拿出思州府与涪陵江津衙门联署的公文道“这是我们思州的情况,请您过目!”
邱至才看了文书道“贤弟,这虽说朝廷让我们统计受损,可是还没让我们拨款啊!”
林城等又陷入了无奈境地。
杨元喜无奈道“那这统计来有啥用,就让统计!”
邱至才无奈道“当前朝廷财政困难,都水监李充大人说的没错!不仅是水利设施,这两年,朝廷还营造了很多宫殿、花园、楼宇等,国库紧张啊!”
林城道“邱大人,我知道朝廷困难,可是,就像给你报告的,这涪陵江津口一年能为朝廷赚四十万白银,你现在只需花一万五千两,就能解决的问题,既保证了朝廷税收,又为百姓解决了用水问题啊!”
邱至才道“你小子,就是急,我还没说我的办法呢,你别急!目前虽说朝廷困难,但是我工部水部衙门还有多余的工程款,但是也不多了,最多能给你出五千两!”
林城为难道“这不是还差一万两吗!”
邱至才道“你去户部,他们专门负责征税,钱都是他们管,看他们能出多少钱!”
林城点头道“也是,我们每年的赋税都送到户部去了,问他们要点钱花没问题吧!现在管户部度支衙门的是谁啊?”
邱至才道“赵朝!”
林城笑道“怎么又是老熟人啊!我马上就去”对邱道“我这边暂时委派司士参军杨元喜在这里和你们对接拨款事宜!”
邱至才笑道“是是是,下官谨听林大人教诲!”
林城拱手道“邱兄言重了!”
林城和卢松随即乘坐马车赶往户部,在车上卢松疑问林城。
卢松道“林大人,我又想起了咱们在思州关一起并肩作战的日子啊!回味无穷!”
林城笑道“是啊,老卢,一晃咱们认识都快十年了!”
卢松道“刚才邱大人说的赵朝,你也认识?”
林城道“我在鸿胪寺典客署时多次和赵朝大人见过面,没想到这次变化这么大,他还没因为宋伦叛国案获罪,居然提拔从度支员外郎,提拔度支郎中,成度支衙门第一官了!”
卢松道“下官在想,这地方官啊,还是得到京城任职一下,您看您多次在地方和京城任职,这在京城来,你熟门熟路的,哪像我们,在地方呆了这么久,来京城都不知道这些衙门门往哪边开!这事情本来早就在三个多月前就出现的,我也多次给州府大人们汇报,可结果,谁都争取不来!我还记得,别驾高世大人和司马王知远大人都来京城要过拨款,可都没成功!”
林城无奈道“刺史程志节大人来,绝对这些衙门都给面子!”
卢松叹气道“程大人都六十四岁了,早就到了要退休的年纪了,这几年身体也不行,他想到京城,可是年纪大了,走不动了!你知道吗,我们临行前,他老人家单独找我这老家伙说过,无论如何要要到钱,而且还要保护您啊,再怎么说你也是咱们思州长史,思州的第三长官,在各家衙门面前,万一出了,什么问题,都要老朽给你担着!!”
林城听完很是感动道“老卢,您受苦了!”
卢松道“程志节大人,一直都看好你!期待你的到来能给咱们思州带来不一样的东西,如今程志节大人也老了,州府很多事情都是别驾高世管着,可高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酒囊饭袋,虽说不贪赃枉法,但是却在任上不理政事,整天想着,等程志节大人退休了,自己担任思州刺史!”
林城道“是啊,程大人老了,我们这几位别驾、长史、司马可得把他的事业维持好啊!”
在户部度支衙门,林城、卢松见到了度支郎中(度支衙门第一长官)赵朝,把相关情况报告给了赵朝。
赵朝听后坚定道“没问题!只是我这边度支衙门属于户部管理,所以,我这郎中,最多也只有五千两的权限!”
林城拱手道“赵大人,您能听后犹都不犹豫就批给下官五千两,下官感激不尽啊!”
赵朝笑道“你小子,我还要感谢你呢!这一直没时间感谢你,就是之前你在典客署署令位置上时,抓获了这叛国贼宋伦,我们户部才没因为此事被问责处理,我当时还是员外郎,后来,就顺利当上了这个郎中!”
林城拱手笑道“这都是皇上英明,及时处置了宋伦,我们大家才有太平日子!”
赵朝笑道“你小子还是这么冠冕堂皇!”
林城还在赵朝的陪同下在度支衙门吃了一顿饭。
很快在林城、杨元喜、卢松的不泄努力下,工部拨款五千两、户部拨款五千两,都水监衙门看着另外两家衙门都拨款了,自己面子过不去,也拨款三千两;合计一万三千两拨款到了思州府衙门,思州府也自筹了两千两白银,终于把这涪陵江疏浚及渡口、津口水利设施维护等工程启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