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是说到了季广元心上,儿子他有三个,然而孙子却是头一个。
不说这小吴氏是好是坏,便是这侯府长孙的名头,给的名分太低也不大好......
“唉!那孽畜都二十好几还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你身子不好,回去休息吧!”季广元打发走了季煊两人,便兴致勃勃的开始翻书给长孙起名字。
林芷莹回去路上已经反应过来,季煊这是在煽动季广元,不煽动他们父子俩跟那个司徒山作对?
不然为何这个时候提起什么‘添丁进口’?
回到卧房,林芷莹便迫不及待问起来,“你今日是不是故意那么说的?”
季煊见她敏锐笑着解释道:“说来说去,就是所有人都只想占便宜,季灿又拿捏了父亲胆小好面子的性格,这才把推我出来做挡箭牌。”
林芷莹气的不行,季家父子怎么能这么坏!
“哼!可真不愧是吴氏的好儿子!”林芷莹恨恨道。
十日后,不等司徒山有什么动作,侯府已然开始跟吴家办起婚事来,小吴氏终是以‘平妻’的身份进了门。
司徒山闻讯在喜宴当天赶来,长鞭一卷便要把季灿带走,季广元听了季煊的建议请了京兆的捕头来,这事还是闹到了陛下面前。
这次,陛下倒是下旨斥责了司徒山,直言“若是要嫁人便有个嫁人的样子!侯府累世勋贵岂容你放肆!”
司徒山本想里子面子都攥在手里,却不想这次里子面子都没了。
不管季灿这边闹成什么样,季煊第二疗程的治疗要开始了。
这次去往京郊小院,见那疯医在院中栽种药材,还说有些药材还是栽种的产量高些,林芷莹便动了心思。
回程路上,季煊见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便问道:“娘子在想什么?”
林芷莹正想得出神,闻言问道:“你说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粮食产量高些?”
季煊闻言一怔,粮食产量?
“娘子怎么想起这事了?这是司农科的事,好似是说前朝有一良种,比今朝的麦种产量要高些,但战乱不断,那良种早就绝种了。”季煊回忆着说道。
“那挺可惜的。”林芷莹掀起窗帘望着田间劳作的农人,“你知道他们劳作一整年,都不够口粮么?”
季煊知道她来自乡野,是以对她这种对农人的同情很是理解,当下出言:“我书架上好似有基本农耕的书,我们今晚一起研究下!”
罢了,她喜欢,他就跟她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