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季长命偷窃与他一起进入幻境的三人挎包未成而直接用棉衣憋死黄双霜之际,在这片巨大石林的对面,亦有一场杀戮,如果说季长命此行是谋杀,那么对方那便是屠杀!
颜色变化,视线模糊,阵阵寒风从石林中呼啸而过,吹过上官裳的发梢,她本来那盘起的秀发被这阵风吹得凌乱,她索性也就直接不扎了,一下子将系发麻绳扯断,开始巡视四周环境。
周围尽是大片的树状石头林立大地,石林坚硬,本是绵柔东风被这坚硬的碍物打磨地凌厉如剑,吹散着上官裳披开的黑发,刀刀劈砍在她纤细的身上。
而向下看去,地上正有一个肤色黄蜡,骨瘦如猴的男子趴在她一侧,这人正是季长命寝房同窗陈秀伯。上官裳俯视撇了一眼,看见其丑陋的外表突然猛地一伸脚,直接将还未苏醒的陈秀伯脑袋踩了个稀碎,脑浆掺着血水直接爆炸开来。
“长得真恶心!”
踩碎男子脑袋后,热气腾腾的血水在爆炸冲力的作用下溅了上官裳满身,她那黑灰色的长袍瞬间就染了大片的鲜红,那血液的粘黏感让她感觉极为不适。
于是她转头又向令一侧看去。右侧,一个女子与她身形相似,但是留了一头利落的短发,而她身下是一个肚子如小山般的胖子,二人皆未苏醒。
看到还有他人,上官裳随即抬起左脚,血液与脑浆的粘黏感充斥鞋底。她缓缓向着那二人走去,见女子与自己身形相似,她又看了看自己那被血溅得不适的黑灰长袍,随即二话不说就开始扒下那女子的衣服。女子感觉到骚动,立马睁开眼睛,但是眼前皆是一块块难以区分形状的色块。
见女子醒来,还没等她反应,上官裳眼疾手快,直接将女子的头颅按到了地上,速度之快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
只听“咚!”的一声,女子再次晕了过去。骚动再起,女子身下的男子也缓缓睁开眼睛,感觉到了身上有人的他缓缓向上看去,但是还没等他看清肚子上的是谁,又听“咚!”的一声,他又一次陷入了昏迷。
原来是上官裳见男子醒来立马再次抓起女子的头颅向着他的头颅砸去,虽然女子的头颅经过两次打砸已经有了点变形,但是不妨碍她继续扒着她的衣服。
终于她废了好大劲才将女子的衣服扒下来然后穿到了自己身上,那是一个淡蓝色的短袍,胸间绣有兰花图案,衣摆处做了加厚处理,上面还绣了三只蝴蝶,看来这女子也是个爱美之人。
女子被拔了个精光,额头处严重凹陷,就这么静静地躺在了男子的肚皮上,上官裳见这一幕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只见她围着二人转了两圈来回踱步,这才猛地有了什么点子似的开始处理男子的肚皮。
没一会儿,男子的肚皮就被他徒手挖出一个大洞,随后上官裳将赤裸的女子整个装进了男子的肚子里,只留一个头颅裸露在外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这才是艺术品啊!”
说罢,她转身欲走,但是不知道何时她身后石树边上趴着一个人正静静看着上官裳创作,猛然间,他发现对方那深邃的黑眸突然间与自己对视,死亡之感油然而生,他刚想逃跑,但却为时已晚,上官裳迅速向着挎包一摸,一个土豆出现在了她的手上,只听“嗖!”的一声,男子的头骨瞬间打碎!
等上官裳缓缓向着那男子走去,到之前他潜伏的那个石树边时竟闻到一股尿骚味,怪不得那男子看到此景不动,原来是吓傻了。
“咦真恶心!”
上官裳捂着鼻子绕过那滩液体来至了男子身前,男子此时双目圆瞪,后脑勺镶了颗土豆,顿时惹得上官裳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