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每年的假期,都是怎样度过的?”
“做家教哇,我已经赚到很多,舅舅不必担心我了。”
记得第一次找的是份做家教活,而且那次很走运,一下子找了两家一家半天。一天做两份家教,收入自然不少,但那次打工经历也真真的给自己补上了堂劳作真理课,她说一辈子都忘不了。
就比方说吧:原来每天非得睡到日晒三竿才起,现在早早地(九点之前,对民委来说就相当六七点)现在却早早地就要起床。大部分的时间还能扛过去,只是雨雪天还有冬季日子难过。好吧。就算这些都能忍受,可给别人讲课的那段时间过程的确是不好受。
就说那位叫子依的女孩吧,是既调皮又不听话。每次讲解并要她明白每一题要领时,都很是费劲。
“这道应用题的解法,你会了吧?”
“不会。”摇摇头笑兮兮地说。我的妈呀,都死了,怎么。
“怎么还没会呢,又不笨。坐好了,不许调皮不懂事。”向来严格的孩子的母亲,雷厉风行的呵斥道“还说不得了还生气呢,还跑看我不打死了。”每次去只要看见她的爸妈在家,这样的呵斥就不会断。
听完敏微的打工经历后,嬉笑着说了句长大了,离开前又留下了句:别忘了去看看外婆,听她说说你妈妈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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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他们都以不同的途径,就连一向不太友善的万氏都好言劝解。无果之后,他们就叫来了MW最亲近的苏宁远。听完宁远的话,没有回答他的话也不欣搭理他们,只是....不过他们这样的态度,隐隐觉得事有蹊跷定有内情,爱追根问底的敏微打算问个究竟。只是现在不急于求解而已。
外婆。是得去看望他们,上次在新家听舅舅说:都十几年了,依旧没有从那场事故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