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隐医疗部的忍者走过来,不满地皱起眉头:“太慢了,那个女人呢?”
“死了。”玄狼冷冷地回答,“从今往后由这家伙接替她。”
医疗部忍者打量着香磷:“这个小丫头?能行吗?”
“这是那女人的女儿,拥有同样的能力。”玄狼的话让香磷感到一阵绝望。
她试图逃跑,却被玄狼紧紧抓住。医疗部忍者上前抓住她的手就往里面拖。
“不要,放开我,不要!”香磷的哭喊声在夜空中回荡。
玄狼冷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们收留了无家可归的你,口粮总得自己挣吧。”
香磷的心如刀割,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逃离这个悲惨的命运。在这个凄惨黑暗的草隐村,她将被迫接替母亲的位置,用她那还未成熟的能力去救治那些伤员,而她的内心却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绝望。
一个伤员忍者躺在简陋的医疗所内,脸色苍白,汗珠与泪水混杂,口中不断呻吟:“疼啊,可恶,好痛苦……”
医疗部的忍者们忙碌而冷漠,他们深知在这个乱世,生命的脆弱与无常。此时,他们的目光聚焦在了一个小女孩身上——香磷,一个拥有着特殊治愈能力的小女孩。
“别急,马上就好了。”一个医疗部的忍者拉着香磷来到伤员旁边,试图安抚她,但香磷的眼神中只有恐惧与无助。
“不要……”香磷的声音细若游丝,她害怕地往后退,但医疗部的忍者却紧紧抓住她的小胳膊,“来,快咬。”
“求你了,别这样……”香磷的泪水如断线珍珠般落下,她哀求着,但回应她的只有伤员张开的大口,狠狠地咬向她的胳膊。
疼痛如潮水般涌来,香磷痛得几乎窒息。然而,这只是开始,她被迫应付着一个又一个的伤员,他们的伤口、他们的痛苦,都通过她的身体来治愈。每当一个伤员咬向她,她都能感受到生命的流逝与痛苦的传递。
天空下起了大雪,将这片土地覆盖得一片银白。玄狼站在雪地中,看着香磷单薄的身影,冷漠地说道:“我已经把你妈送回家了,从明天起,就算没人喊你也记得自觉去医院等着。”
香磷穿着单薄的衣服,绝望地往家里走去。雪地里留下她一个个的脚印,每一个都仿佛是她心中无法愈合的伤痕。她回到家中,看着死去的母亲,全身都是被咬的伤口,她现在也一样。她痛苦地在家里抱头痛哭,但哭泣并不能改变她的命运。
之后的日子,香磷每天都要被送到医院,被一个个的人咬,用身体治愈一个个的伤者。医疗部的忍者们指挥着她,像指挥一个工具,而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那边,那个多输送点查克拉。”
“那个……算了没救了,去那边。”
“别磨蹭,过来。”
“喂,那个用药能救过来。”
“很好,继续。”
香磷绝望地被一个又一个人来咬,她的胳膊上、肩膀上、脸上、腿上全被咬得伤痕累累。她成了一个活生生的治疗工具,没有尊严,没有自由。
每天夜晚,当医疗所安静下来,香磷就会躲在角落里,静静地哭泣,舔舐着自己的伤口。她的天赋能力让她勉强活了下来,但这份能力也成了她的诅咒。
“喂,干活了。”医疗部的忍者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香磷拖着布满伤口的身体,艰难地走去。她知道,等待她的又是新一轮的痛苦与折磨。
在这样的日子里,香磷的心灵逐渐变得扭曲。她开始恨这个世界,恨这个村子,恨那些利用她的人。她渴望力量,渴望能够摆脱这一切,渴望能够为自己的命运做主。然而,现实是残酷的。她只是一个弱小的女孩,被命运玩弄于股掌之间。她无法反抗,只能默默承受。她的心中充满了黑暗与绝望,处在草隐这个无尽的深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