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五男三女们开始显露神迹，大肆收拢信徒。柏德甚至以为这就完了，没想到更劲爆的还在后边。

五男三女们领着数不清的信徒，开始围攻空气。从画面中显示，五男三女御使着一道道锁链，在空中飞舞，交叉着好像把什么东西困在了里边。

柏德再次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老妇人。

“唉，这就是原初的下场。伪神们借用本土生灵的力量，去对付原初的意识，祂们将原初牢牢的锁在了那里。这样，祂们就再也不用担心，有谁会掣肘祂们了。”

老妇叹了一口气，随即将水晶球收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柏德的错觉，他总觉得水晶球似乎没有刚才明亮了。

不过即使老妇人没有接着播放后边的事，柏德也能猜出一二。无非就是他之前，在老妇人帮助下，看到的水深火热，直到圣彼修斯的横空出世。

“不对啊！”柏德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他问道：“如果说伪神是您刚才演化的五男三女，那现在这么多神明教会哪来的？”

老妇听完，咧嘴一笑：“呵呵呵……你果然很敏锐。这个嘛，有一部分是当初那八个，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特意点化出来的属神。

还有一部分，是凭借自己努力，点燃神火，高举神国成为了本土神明。”

“自己努力？”柏德震惊了，原来成神是可以自己努力的吗？

老妇点了点头：“你可别小瞧了我们所在的这方世界，如果没有伪神的干预，原初自己也能发展出超凡力量，只不过是伪神们加快了这一进度而已。”

柏德砸了砸嘴，有些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今晚知道的一切，简直颠覆了他前十八年的所有认知。

他以前所信奉的神明，竟然才是危害世界的罪魁祸首！

他得好好消化一下才行。

或许是看出了柏德的犹豫，老妇再丢出了一枚重磅炸弹：“根据不可靠的消息，伪神们似乎跟深渊达成了某种协议。”

“什么！？”

在柏德不敢置信的目光中，老妇人捧着水晶球，缓缓点头：“还记得你八岁那年的事吗？”

“你是说库克领法兰西小镇的恶魔袭击事件？”说到恶魔袭击，柏德的语气都沉重了几分，手更是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

老妇点了点头：“是的，本来以你现在的身份，是没权利知道这件事的。不过这是在梦里，没人管的了你。

那我不妨告诉你，当初在恶魔袭击的前一天，包括库克领在内，奥托帝国南方边境，所有城市的入阶牧师都被召回了帝都，参加所谓的圣廷礼赞。”

柏德不可置信的倒退了几步，他看着老妇人，慌张的摇着头，眼中尽是挣扎：

“不，不可能的！这一定是凑巧！对！一定是凑巧！”

其实柏德心里多少也有点信了，但是让他就这样，接受这么残酷的事实，他做不到！

“为什么啊？”柏德的声音开始发颤，他不明白，明明大家那么拥护教廷，可为什么教廷会对他们做出那么残忍的行为。

老妇看着有些失控的柏德，叹了一口气：“唉，因为伪神们需要信仰啊。只有痛苦和绝望，才能产生最诚挚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