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圆脸的接话:“那是,咱天哥的亲爷爷可是长老啊。”
“来者何人?报上你们的名号?怎么?连名号都不敢报上吗?哼,实在是……放开!你拉我做什么,章圣杰?”昌恩说着说着,旁边一个主办人拉住了他,听到昌恩微怒的询问,章圣杰顿了顿才说道:“我认识他们,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我和他们没有一点关系,我也是上次有幸随着尊者等人在天土执行任务的时候才知晓的。”
距离众人有一段路程的远处,几名黑衣人聚集在一起,他们相互之间在争吵,在商量,只听其中一名身材较为高大的黑衣人说道:“我们要不要现在上前去阻挠他们?按照这么下去,他们一定会到达那里去的!”
“小瑶芯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落落大方啊,弘南能够娶到风韵犹存的你,真是上辈子修成的福气哦!不过可不要整天皱着眉头啊,这样可是会人老珠黄……”看着强颜欢笑的沈瑶芯,钱禹知摇了摇头便轻笑说道:“看你的样子,应当真是有些急事,那我这把老骨头就不耽误你们了,你们去吧,如果有什么麻烦就来和我说一声吧!钱伯伯虽然老,不过力量还是有点的!”
“嘿嘿!你小子的,我又回来了,上一次我不过是大意被你轰下了擂台,本来这也就算了,想不到那几个废物居然在我耳边叽叽喳喳,不好意思了,为了给自己正名,只好你去死了!”史宏对着一脸笑容的左丘晋鹏叫喊道,左丘晋鹏听完只是微微弹了弹身上的尘灰,挑衅地笑了笑。
若长乐正睁大着眼睛想仔细观察一下周围的环境,可是已经来到第六洞中的他此时却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因为这是一个漆黑的洞穴,是一个伸手不见十指的洞穴,若长乐在洞穴里有些静默、有些不安,但他还是坚决地缓缓地向前走去,开始在这洞穴中独自一人仔仔细细地寻找了起来。
“嘿嘿!你们就不要想跑了,听说你们是兄弟啊?真好,死到临头还葬在一起,看来你们家族把你们教导得很好嘛!”龚达强和龚文博在前面狂奔着,他们没有时间理会来自后方的谩骂,因为此时的他们急着逃命,原本的计划是要他们一行人都分散开来,但是龚文博不肯,龚达强自然知道后者是想什么,他们两兄弟本就感情好,又怎么舍得在危险时刻分离?
若长乐体内元力透体而出,身体表面的异物顿时浮了出来,凝睛一看,却是两三只细小的虫子无疑,跟随若长乐躲在一旁的夏钰也是看见了,他有样学样,身体表面同样浮现了这种细小的虫子,然而他的却是比若长乐多上不少,起码有着十数只,若长乐心中透彻,这肯定是之前那名元列境修者留下的,因为除了这个可能性若长乐就想不出其他的了,况且夏钰身上比他的更多,从这一点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证明了这种可能性。
“钱老哥说笑了,贵家的子弟又岂会如此?从前都是我家小孩不懂事,居然伤害到贵族的人,我心中实在是羞愧万分啊,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以告那少年在天之灵!”看着一脸羞愤不已的鲁玥,钱禹知的心中略带着恶心,他心知鲁玥说是这么说,然而其真正的想法却是不得而知,顿了顿,钱禹知又听到鲁玥开口说道:“钱大哥,方才我看到了弘南世侄来到这里,可是有事情发生?”
“下面我宣布,成功晋级的五人是,子鸣、公西改、左丘晋鹏、南宫不斜和于厉辉,下一场比赛在一个时辰后举行,由子鸣对战公西改,左丘晋鹏对战南宫不斜,而于厉辉轮空……”
“心理?什么心理?有什么好利用的?”诺风打断若长乐的话说道。
原本还有些犹豫的护卫长,在听到若长乐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孩子,他想了想,如果这次因为商队的安全而拒绝眼前这个孩子的要求,使得他死在了野外,想必其父母会很伤心的吧?推己置人,如果自己的孩子在求助的时候也是如此,那自己会不会暗恨?心中想了想,抬起头来看了看若长乐,觉得还是去找商队主事人商量比较好。
众人疑惑不解,唯有诺风在台下不停地大呼大叫,若长乐让其冷静下来,片刻之后若长乐看着已经冷静下来的左丘诺风询问原由,其余参赛者也都靠拢过来,诺风见此,也不卖关子地说道:“反正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南宫他们也都知道,秘术连锁爆破是我们左丘家必须要学习的一招族术,然而在年轻一代中只有少数的人能够真正的把握,像我们这些更加年轻的一代,别说把握了,就连会都不会。”
“你叫什么啊?真是的,说话只是说一半,跟我家那个老头一样。”看着陷入沉思的若长乐,扎古有点生气地问着,毕竟他爷爷对他实在太过“关爱”了,一看到若长乐与爷爷那同样的作风,就显得有些郁闷了。
他将原本因划剑致使左转的身子迅速往右回转,抬起相对猿兽瘦小的左脚,一记鞭腿招呼在了猿兽的腰际,却是借着反震而来的力道往左平移,躲开了猿兽的四臂,可以说,新一轮的较量是若长乐占上风,平白无故使得四臂愿受伤不说,单单是救开了扎古而获得战斗主动权就足以称道。至此,要战要留就在他的一念之间。
变生肘腋,空明脸色大变,满场尽皆哗然,不明所以,只有玄衣少女依旧看着若长乐,好像周围什么也没发生。
“就是现在!”吕世力张开大嗓门吼道,众护卫应是,突然在阳光的照射下,一道道光线出现在若长乐的面前,原来是一个庞大的钩索阵,早在吕世力对敌白唇蟒的时候,众护卫就在徐冥的调动下充分利用了环境,趁着白唇蟒追击吕世力的时候布下了上以百计的钩索,旨在束缚住白唇蟒,不得不说,这是个危险的计划,稍有不慎吕世力便会葬身蛇腹,不过还好,最终还是成功了。
高耸的门楼上刻满了岁月的沧桑,它有一个角已经坍塌,像是被人用巨手生生打碎。巍峨的青铜竖匾上流转着莫名的大道契机,好像不是挂着门楼上,而是烙印在虚空中,如同悬在高天的大日,永远不会堕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