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砯心里想
而且再说贺无然和灵子结仇还是因为他啊,这连累到他怎么办…
“然哥现在怎么样啊?我能去看看吗?我带点礼”
“不用了,你要是想为贺无然好以后就少和他接触”
秦演雪看出来厉砯不是什么好人,他太自私了。
“奥,可是我很担心他啊”
“你不用担心他,没事你就早点回家吧,明天还有期中考试”
“考试算什么啊,演雪你就告诉我吧,然哥在哪里啊?”
“不知道”
秦演雪当然不会告诉他
任他怎么央求,秦演雪都没说,厉砯只能另辟蹊径。
“那你和我说说灵子为什么要杀你啊?”
“他以为我是贺无然的女朋友”
这…这不至于吧,贺无然怎么招惹他了…真是个疯子
“这个人和贺无然有什么仇,你知道吗?”秦演雪反问他。
厉砯对上秦演雪的眼,秦演雪的眼神总是平静坚韧,看的厉砯有些心虚
“我,我不知道啊”
“那你怎么知道那个人叫灵子?”
“这边混的都知道他啊”厉砯扭捏地说“育城这边老赌徒了废物一个”
“废物?老赌徒?贺无然怎么会和这种人有过节?”
秦演雪怀疑地盯着厉砯,贺无然这种南州贵公子怎么会和这种人对上。
“这谁知道啊?算了,不说了,明天还有考试,你小心点伤,我先走了”
秦演雪言辞犀利,厉砯不敢待了,怕自己说漏嘴了。
秦演雪看他落荒而逃的样子,一下就猜出这件事与他脱不了关系。
半夜秦演雪躺在病床上睡不着觉。
她看着自己受伤的手臂,不住地联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随后难以抑制地伤感起来。
为什么啊?为什么再来一次,她的路还是那么难走。
是夜,寂静宇宙之下。
总有失意的人在无声哭泣,他们悲痛,悲痛到不能自己,却不发出一点声音,只是自己默默承受。
次日,秦演雪躺在医院
胳膊受了伤,她参加不了期中考试,她前一阵子的努力都作废了,她想分一个好班也成了虚妄。
“演雪,我的演雪啊,哪个天杀的,居然敢伤了我的演雪啊”
江林颖在一旁哭哭闹闹
“我已经没事了,妈,那个人也被送进监狱了,妈,别哭了”
“怎么够?进监狱怎么够?!这种人应该被枪毙,苦了我的演雪啊。”
“阿姨”
厉砯提着个水果篮来看望秦演雪
“阿姨别哭了”
“你是谁?”
“我是演雪的朋友,昨天晚上是我救的演雪”
“真的吗?”
江林颖不信,厉砯穿的吊儿郎当,一眼就是个不正经的人。
“是的,妈,是他救的我”
看秦演雪认了,江林颖才露出善意与感谢
“那真是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家演雪”
“应该的,演雪是我的好朋友”厉砯和江林颖客套两句后,立刻说道
“阿姨,演雪看病费用应该还没缴,刚才那个护士叫住我,我钱不够…”
“噢!我现在就去缴”
支开江林颖后,厉砯神色变得凝重
“演雪,灵子没住监,我昨天到警局的时候,他人已经不在了,有人保了他。”
“保他?”
“是,有人保了他,可不对,他这样的人,谁会保他,还有他上次伤了然哥,怎么能全身而退啊?”
“你的意思是…”
“我觉得是有人想借他来对付然哥,而且那个人有和然哥家对上一对的底气,或许还有可能是然哥本家人”
事情发展到现在秦演雪也感到不对劲,就像厉砯说的那样。
灵子伤了贺无然,贺家完全能直接弄死他的啊,为什么放任他。
“演雪啊,好演雪,你就告诉我然哥在哪里吧?我要赶紧和然哥谈谈这事”
厉砯说的有道理
“我肯定不会害然哥的,然哥好我才能跟着好啊”
秦演雪被他说动了
按秦演雪给的地址,厉砯按响了贺无然家的门铃
开门的是贺慈,厉砯不认识贺慈,不过猜到这是贺无然的长辈
“您好,您好,我是贺无然的朋友,我是替秦演雪来的”
“替秦演雪来?那个小姑娘她怎么了?”
“演雪受了点伤,来不了,而且我有点事想和然哥说”
厉砯探着头往房子里看,动作幽默滑稽,贺慈忍俊不禁,比了一个手势
“请进”
贺无然正在客厅沙发坐着,玩手机。
终于看见贺无然人影,厉砯快速冲到他面前开口就说道
“然哥,然哥,终于看见你了,我有点重要的事和你说”
厉砯不断使眼色,想让贺无然支开贺慈
“有什么事直接说,别在这里挤眉弄眼,还有你不现在不应该正在期中考试吗?你又逃课”
“不是,这都不重要,然哥我发现了一个天大的事”
厉砯还是很顾忌贺慈,贺家人,万一是卧底怎么办?
“这是我小叔,有什么事你直接说”
“那我直接说了,昨天秦演雪被灵子给袭击了”
“什么?”
“是灵子,想杀了她,因为他以为秦演雪是你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