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活下去!我们的选择永远是一样的。”
子直平静地点了点头:“是的。我不在乎,但是胖伦似乎要撑不住了……”
子直话音未落,肥伦竟自己站起身来。他捏着嗓子,连连咳嗽,又指向了出口。
脑袋说:“什么事,胖隆,你可以离开了吧?”
“嗯。”
子直也扶着受伤的双脚起身道:“两位请吧,我马上就到。”
那颗脑袋这才记起来子直的脚受伤了,说:“不,我们要走路,我们要同行,可是我不能背着你。”
三个人就这么互相扶持着,慢慢地走着,突然,前面的院子里,突然走出来一个人。
头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问道:“可以了吧?”
现在大火很凶猛,都快把别墅给点燃了,现在他们就算是跳进北冰洋也洗不清了。
来人一身保安制服,但个子很矮。
子直掏出了一把枪,对准了他:“我们要杀了他的黄龙。”
刚要扣动扳机,那张脸就把他的手掌给按住了:“等一下!”
那道身影出现在两人面前,那张熟悉的脸,赫然是老德。
“老德,你怎么来了?”那人惊讶地问道。
老德气喘吁吁,脸色阴沉,“我一分钟都不看着,就惹出了这样的麻烦!哈,我把所有的保安都派出去了,你快过来!”
说着,他把儿子抱了起来,把他的头抬到了城墙的边缘。
那颗头颅如法炮制,再次将墙壁劈成两半。老德向客人们租了一辆汽车,一行四人上了汽车,前往运输公司。
等他们回到运输公司,已经是深夜了。
品保处的灯光还在,老德一脚踹开门,将菲伦按当天脑袋趴着的位置,放到了长沙发上。
老德大声叫道:“兰主任!在不在?这儿还有伤者呢!”
兰姐不但要在白天要做商品质量检验,而且要帮助受伤的兄弟们,只有自己一个人实在是太累了。
那脑袋一把扯掉了衣服,将子直的后背露了出来,问子直,你看我身上的伤如何?”
“如何?如何?”子直伸出一根手指,在自己的下颌上点了一下:“不是很深,只是有点丑,没有笔直。”
说完他也挽了挽自己的裤脚,露出了大腿上一道长达十公分的刀痕:“这可比你漂亮多了。”
老德也检查过胖子的伤势,按理说情况最危急,但他却若无其事地睡着了,还打起了野猪般的呼噜。
老德这才放下心来:“没事,看样子没受什么重伤。“好吧,你就在这呆着别动,我先把消息告诉老弥。”
脑袋一沉,完了,这是他应得的。子直有些不好意思,站起来说道:“德哥,不如我陪您走一趟,这件事本来就是我的失误。”
老德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唉,这种小事,我会告诉他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留在这里养伤吧。德哥哪有这么坑你的,再见!”
说着,他就迈着步子离开了。头和子直对视了一眼,兰的声音从屋子里传了出来:“他们来了!伤的是什么人?”
她身上围着一条毛巾,显然是刚刚从浴室里出来。她的头发一抖,就带着一些刚洗过的清水,落在了两人的身上。
兰身材很好,头也不回的盯着她,脸色涨得通红,一言不发。
“咦,这不是骷髅兄么?你有没有受伤?给我瞧瞧。”
那颗头颅这才反应过来,清了清嗓子:“咳咳!他从来没有想过,在质量检验部门,还能洗澡。我们这点小伤算什么,还是赶紧给费仑看病吧!”
兰走到沙发前,弯下腰,想要检查一下。
澜叫道:"等一下,让我瞧瞧。啊!你为什么会流血?看样子是受了重伤!脑袋,还不赶紧给我取面巾纸来!”
蓝岚的速度很快,不过片刻的功夫,三人身上的伤势便全部恢复如初。
子直揉了揉自己大腿上的伤疤,开心地说道:“兰主任,你真是太棒了!前一秒还流着血,下一秒就结痂了!”
岚再次撩了撩头发:“哦,这只是举手之劳。如果不是你身上的伤势太重,我现在就能治好你。”
肥伦用两张卫生纸堵住了自己的鼻孔:“下次尽量多受伤,多来质量部门玩玩。”
兰咯咯一笑:“说的哪里话,我怎么会想要自己受伤呢?”
说到这里,她又看向那个被撕开了衣服的脑袋:“头哥,这次的行动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三个都受了伤?”
那人苦笑:“你这么一提醒,我还真想起来了,咱们现在就是在孙大圣的桃园里,一点好处都捞不到。老德正在向我们报告,他不会给我们任何惩罚的。“好了,现在大家都没事了,我们这就出发,澜部长你好好休息。”
那颗头颅朝着子直肥伦挥了挥手,那两个家伙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兰拿起毛巾,挥了挥手,说:“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