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我们大家都要积极发言,有问题就问出来,然后解决问题。”
“好,第一个,如果我们按照先后称呼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那他们地位分大小吗?”
“为群众做事要什么地位?当然是不分先后、不分大小。而且你说的一二三,很顺口,说得好。”
三位大爷脸上的喜色已经减淡了不少,尤其是易中海,他感觉被傻柱媳妇儿拼了一次夕夕。
陈雪茹此时心情复杂,自家苟男人有点聪明,但这种被他当枪使的感觉,怎么如此别扭,真是个苟男人啊。
不过她也暂时没精力编排自家男人,而是继续开口问到。
“管事大爷的职业有具体范围吗?不会是什么都要管吧,那大爷们不得累死?”
“管事大爷只有调和邻里的职责,一般情况下没有做出处罚的权利,除非事情严重,可以罚罚扫院子。”
“您这样一讲,怎么管事大爷跟管事的大妈一样,处理些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行了。”
“可不能小瞧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平时处理了各种小恩怨,也是防止发展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您真好。”
这当众突如其来的夸奖,大娘也扛不住啊。
众人都感觉傻柱媳妇儿太懂事了,怕大爷们累死。
只有三位大爷知道,似乎刚到手的权利大大缩水了。
当然了,人群中也有不少聪明人明白其中利弊,不过他们纯纯的看戏,坐享清闲,因为他们不怕呀,打铁还需自身硬。
“雪茹啊,这时间也不早了,快点说完的话咱们也可以早点散了。”
易中海已经忍不住发话了,他的意思不言而喻,说点就行了,准备彻夜长谈吗?
“陈雪茹同志说的好,这些都是之后去各个院子里应该提出来的问题。还有吗?”
反倒是街道大娘兴致盎然,为群众办事的她,总是热情高涨,如火如荼。
“还有一点点。”
陈雪茹腼腆一笑,就像月黑风高之前,黑云尚未遮盖住的月亮那般耀眼。
“管事大爷是不是有随意召开大会、小会的权利?比如为贫困户捐款,捐粮之类的。”
“不可以,凡是涉及钱财,都要有街道人员见证,并做好会议记录备查。小会更是不行,这制度是团结邻里的,开小会想干嘛?”
街道大娘瞬间严肃,终于久违地在院子里露出了一丝威严。
“不会,不会。”几位大爷连忙保证。
“雪茹说的问题相当不错,是个顶好的同志,你接着说。”街道大娘显得兴趣盎然,眼神里都透着对陈雪茹的喜爱。
“我说的是如果,院子里出现偷盗、侵吞他人财物之类的事,又想评先进大院,能把事情压在大院内吗?”
陈雪茹也想不明白自家男人为什么要让自己问这个,总感觉怪怪的。
“当然不允许,这是犯罪,如果有这种事就得直接报给公安,让他好好劳动一下,或者吃个花生米,院里无权处理。”
街道大娘的威严更显三分,仿佛已经遇到了,正在院子里严厉地进行着教育。
此时,三位大爷瑟瑟发抖,他们在陈雪茹的言论中,看到了好多离自己远去的权利啊。
心中大冤,心里直呼,她说的都是我们本来能做的啊。
虽然我们也是想为群众服务,但是不想当牛马啊,不对,我们不想做生产队的驴……
驴哥何其无辜,远在生产队,还要躺枪。
“再说一遍,管事大爷是为邻里服务的,可不是让你们当大爷的,有没有不想做的?现在提出来,还来的及。”
三人慌忙摇头,连说没有。
嘴里说着为群众愿当牛做马,至于心里如何,大概只有他们的心才知道了。
另外两个没有选上的,看着陈雪茹哐哐几下把管事大爷做大做强的可能性打掉,也是乐见其成。
“好啦,今天大家也辛苦了,都回去休息吧。”
“等一下。”
众人麻了,她刚结束,你又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