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激的陈雪茹同志,那被何雨柱拉着的手,突然发力,颇像初得武器的石猴,不知轻重。
幸好何雨柱早有防备,瞬间甩开她的手,这才没有被伤害到。
“何雨柱你这个人太坏了,这是讲故事?”
反应过来的陈雪茹,又气又羞。
“坏?这才哪到哪。你不会真的只听猴子的故事吧?注意力全在猴子身上?”
“额,你真是,是个坏胚子呀。”
“接着听?”
“嗯呐。”
陈雪茹那蚊子般的声音响起,脸上的红晕也是越来越重。
屋内的何雨柱一边给陈雪茹讲故事,一边让她适应一下两人的独处时光。
“你要死啊,你要憋死我吗?”
“雪茹同志,你不知道亲一下的时候是要换气的吗?哈哈哈,笑死我了。”
陈雪茹无语了,她感觉今晚就是受罪的,这苟男人把她欺负的死死的。
“我去干大事,你要不要一起?”何雨柱贱嗖嗖的说道。
“大事?去呀。”陈雪茹也是来了兴趣。
“看到那個墙角了吗?一会儿,你把油灯吹了,我拉着你过去。”
“好。”
虽然陈雪茹不知道眼前这贱嗖嗖的苟男人要干嘛,但是只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有人要倒霉了。
随着一声呼气,煤油灯应声而灭……
屋子里瞬间黑了下来,一只火热的大手牵着陈雪茹摸黑向墙角走去。
两人摸摸索索地来到了墙角,何雨柱吸吸鼻子,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陈雪茹感觉到,牵着自己的手收回去了,然后听到一阵摸索的声音。
“刺啦,刺啦。”
眼前亮了一下,一根洋火(火柴)燃烧了自己,成全了苟男人。
地上的粉末被点燃,亮光转瞬即逝。
发出呲一声滋一声的声音,前进着。
刺鼻的气味在屋子角落散开,只见墙角地上有一小洞不知道连接着屋外的何处。
少顷
“噼里啪啦。”
“该死的。”
“哪个缺德的放炮,不知道小爷在这里吗?”
又过了少顷
“噼里啪啦”
“要死啊。”
“又来。”
陈雪茹终于知道这苟男人干嘛了。
这坏胚子竟然布置了一道道定时的小鞭炮,给了这会儿在屋外猫着听墙角的小崽子们一个惊喜。
“噗嗤,你真是太坏了。”
“允许他们的墙角偷听,不允许我给他们点惊喜?”
“哎呀你干什么,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额,你怎么又咬我。”
何雨柱一把将陈雪茹抱起,妥妥的公主抱,向着炕走去。
随后响起一声沉闷的“落地”声。
“哎呦,你竟然直接把我扔下来了。”
“是不是想装作受伤,然后报复回来?床褥厚着呢,你骗不着我。”
随后就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听说这个会很疼。”
“这个不会。”
“你没骗我?”
“你怎么又咬我…”
“谁让你骗我的?”
“不是说妇女能扛起来一半的天吗?”
“你可真会用词啊!”
“那可不。”
秋天的纱帐也在变暖,春意盎然,夜晚过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