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完了阎埠贵一家的心,小雨水对着易中海哐哐就是两刀,顺带煸排了一下刘海中,不爱笑又没有孩子的易中海表示很受伤。
只能在心里无能狂怒:“额,是我不想要孩子吗?院子里平时有需要我笑脸相迎的吗?难道有没有小孩和吃鸡蛋有关系!阎埠贵难道在家也偷偷地吃鸡蛋了?”
易中海难得的智商迷路了,已经开始把生孩子和吃鸡蛋联想到一起了。
毕竟目前为止,这全院大会,除了听着,也没有其他事情可做。
大院里的人们,看着易中海,各种心思不一而同。
对这个四十一岁还没有孩子的中年男人,大部分男人佩服易中海的深情,女人也羡慕着易大妈遇到了好男人。
目前大家知道的都是,易家大妈怀不上,易中海却不离不弃,自始至终都没有提过离婚。
只有个别心思活泛的,虽然心中有着点点猜测,但都选择了闭口不言。
毕竟这种无凭无据的猜测,说出来的话,平白无故的得罪人,讨不得半分好处。
刘海中此时也不能说话,只能安安静静的听着,不能评判一言一语,着急地胡瞄乱看。
追究其中缘由,只能说是一把辛酸泪。
公安同志和街道的同志昨天通知了全院,休息日的今天,要用来召开全院大会,指定的发言人就是眼前这个,实际四岁,虚五岁,约等于十岁的何雨水。
在何雨水的这一遍发言之前,由于刘海中之前两次嘴欠的打岔,小雨水已经重新组织了两次语言,期间还忘词了三次,以至于大家已经看过五遍她比划小手的样子啦……
公安同志和街道的同志,出奇的有着很好的耐心,只是在一旁看着一个小雨水在大院中“侃侃而谈”,并且时不时用目光,严肃地扫过嘴欠的刘海中。
刘海中对于身份和地位,有着独到的见解,他深深地明白,在什么人前应该有怎样的姿态,此时尽力地克制着自己嘴欠和摆谱的冲动。
至于在何雨水一旁,手缠绷带的何雨柱,自从他们的爹何大清跑路以后,往常脾气暴躁、上蹿下跳的一个人,就变得异常沉默,鲜少言语。
虽然目前全院都对何雨水一旁的何雨柱有着深深的好奇,但都在默默地等待着。
他们隐隐地感觉,傻柱手上的白色绷带和突然出现的公安同志、街道的同志,以及这次异常的全院大会,都会为他们解答心中的疑惑。
“后院的刘大叔虽然吃的好,但是他打孩子呀,打小孩儿可狠可狠啦。”
“他家里的两个大哥哥可惨可惨啦,每次都叽哩哇啦,血里哗啦,嗷嗷乱叫的……”
说话的小雨水,绘声绘色的描述着,还十分应景的打了一个冷颤。
听闻此言,公安同志和街道的同志的面容都是更加严肃啦。
小雨水口中每一个声情并茂的词汇都刺激着刘海中的心神,他面色涨红、惨然,欲言、又止……
他好想为自己申冤,却知道此时并不能冲动。在他本身的感觉里,并没有打地那么凶狠,也就是平平常常的教育孩子而已。
只是,即使辩解,目前也没人相信。
吃瓜群众们面色淡然,毕竟这个年代,打个小孩很正常。而且是他刘海中打孩子,只需安静的听着就好。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这句话,可不是简单的说说而已,而是对皮猴子们的致敬。
皮猴子们,永远能以你想不到的方式出场,并对你脆弱的神经发出极致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