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多久,希斯菲尔德和水霖霺慢慢醒转,面对面的二人同时惊叫一声,迅速翻身起来,希斯菲尔德立刻脸涨得通红,轻声说了句对不起,就低头不再言语,也不敢再看水霖霺。水霖霺恨恨地看着他,咬牙切齿地骂了句无耻之徒,就要使用魔法攻击。
“住手!”一个不算响亮但充满威严的声音喝止了水霖霺,是之前站在旁边给他们疗伤的袭击者,“老夫不管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也不会阻止你杀他。但在此之前,老夫需要问他几个问题。之后随便你们怎么闹都行,否则,别怪老夫心狠手辣。”
水霖霺虽然心里有恨,但也十分忌惮袭击者的实力,加上她其实极为聪明,深谙“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所以瞪了希斯菲尔德一眼之后,就站在一边不说话了。
袭击者似乎早就料到这个结果一样,并不理会水霖霺,而是转向希斯菲尔德,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身上会有青木令?”
此言一出,不仅希斯菲尔德本人吃了一惊,连水霖霺也大感意外,不禁好奇地问道:“青木令不是在火千那里吗?你怎么会有啊?”袭击者听闻不禁一皱眉头,有些不解地看了看水霖霺。
希斯菲尔德本来不想回答,可他生性耿直,又刚刚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脸上发红,心里有愧,于是只得回答道:“鄙人就是木火族的族长,师承火千族长和逢春长老。”
“咦?不对啊,木逢春在外游历十几年,刚回来,没听说过他有徒弟啊。再说,我和他在‘禁地’交手还不到一天,这么短的时间内,怎么可能会收你为徒?而且还让火千传位给你?”水霖霺惊奇地一叠声地问道。
希斯菲尔德立刻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张口问道:“你——你——你就是那个用‘水之涟漪’救了我的人?”
“救了你?”水霖霺听他这么一讲,立刻上上下下打量起来,然后吃惊地说道,“原来是你!你不是那个从天上掉下来的异域人吗?”
“你到底是谁!”没等希斯菲尔德回答水霖霺的问题,一声大喝打断了二人的谈话,旁边的袭击者已经脸色大变,“快说!是不是你偷了青木令?快如实招来,不然老夫让你生不如死。”
“对,快说,你到底是谁!”水霖霺也跟着起哄,“你这异域的下流胚子,要是不快点说,姑奶奶也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希斯菲尔德看看袭击者,又看看水霖霺,无奈之下,叹了口气,说道:“姑娘说得对,我确实是从天下掉下来的异域人,来自另一个世界,我们一行四人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而进入这个魔法世界。姑娘和逢春长老交手之后,他错把我们几人当成了神使,后来又把我和另一位同伴引荐给火千,之后火千看到我天赋异禀就传位给我……”接着,又把自己为救两个同伴甘愿只身犯险,不小心从山崖落下了这里等等过程大致讲了一遍。只是隐瞒了木孤鸿遗言和德安德烈?杰克的事情。当然无意间偷看水霖霺洗澡的事情也没有提。
“哼!小娃娃撒谎的本领倒是挺高明的。”袭击者听了后冷哼一声,斥责希斯菲尔德道。
“老人家,我没有撒谎,在下所言句句属实。”希斯菲尔德为自己辩解道。
“胡说八道!”袭击者再次斥责,“青木令乃青木一族镇族之宝,怎么可能会由一个姓火的族长传给你?青木一族姓氏向来以木为本,哪儿跑出来个姓火的?”
希斯菲尔德刚想分辩,谁知水霖霺抢在他前面开口问道:“你这位老人家呆在这里多久了?”虽然之前被袭击还差点丧命,但水水霖霺在提问时仍然不经意间用上了敬称。
袭击者低头皱了皱眉,想了想,抬头说道:“我也记不太清楚了,自从推演两属失败后,我就一直在这里没有出去过。”
“什么!推演两属?”希斯菲尔德和水霖霺大吃一惊,愣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