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哼一声:“怕坏我名声?难道你现在,半夜睡在我房间就没有坏我名声?我们没成亲就……这样那样的,难道我的名声还在?”
他将我搂在怀里,略带愧疚道:“没成亲就圆房,是我的不对……”
我不想听他道歉,仰着头吻上他的唇:“我不在乎这些,我就是怕你,怕你不要我。”
云寒策将我压在床榻间:“圆圆,何时轮到我不要你?一直以来,都是我怕你不要我。”
我反手抱着他,被他吻到浑身发软,意识不清,我只知道,紧紧搂着他,贴着他,与他严丝合缝。
云寒策手指头在我身上游走,他非常轻车熟路的解开了我的亵衣他的手带着长期握剑的老茧,摸到我的肌肤上,割裂感随之而来,我却忍不住将身子靠近他火热的胸膛。
等到一切结束,我已经靠着他睡着了,隐隐感觉他在给我清理,但是我太累了,连眼皮都睁不开,只能由着他去了。
第二日,等我醒来,太阳已经升起老高,我翻了个身,身边空空如也,连余温都没有,如果不是下体有异样,我甚至会怀疑他昨天晚上根本没来过,一切都是我的一场春梦。
我挪动身子,趴在他枕过的枕头上,熟悉的松木香袭来,我深深吸了口气,把枕头抱进怀里,就如同抱着我心里的人。
等到赖了会床,打开房门,外面小鸟叽叽喳喳的。
漱洗过后,我就坐在长廊上,看着鸟儿在院子里轻快的歌唱。
“姑娘,主子让送来了东西。”
是云嫦,云寒策给我添的侍女。
“什么东西?”
云嫦徒手提着箱子放在我面前,我蹲下来,打开精致的木箱子,里面全是……雨伞。
昨日在大街上,他说让云隐买下,我以为只是买那一把,没想到,他这是全买了。
我伸手拿起一把天青色骨伞,上面的图画很是精致,就是我昨日说好看的那一把。
我撑开伞骨,抬头看着伞面,透着阳光,轻薄亮堂。
这……不会被雨淋坏吧?
云嫦笑着对我道:“主子说了,姑娘喜欢就好,不实用就在家里摆着。”
我朝她笑笑,把伞收起来:“那伞就放进我房间靠墙。”
云嫦答应着,直接提的稳稳当当的,一箱子雨伞都收在我房间。
我琢磨着手上的雨伞,我记得会习武的人,都喜欢把剑挂在床头,我这会儿,刚好把伞挂在墙头,晚上睡不着的时候,还可以看两眼。
这样一想,我真就把伞挂在床头,看上去竟然也相得益彰。
“主子说了,今日早上他需要早朝,早朝后要去见太子,午饭就在宫里吃了。接着午后需要去城北军营阅军,晚间可能回来的晚,姑娘困了就先睡。”
又回来的晚,我有些丧气,但是不会不高兴。
“他干嘛跟我交代这些?”我有些心虚,是因为我昨天不放心,所以他事无巨细跟我报备。
“主子说了,他不想姑娘担心多想,他在外面不会多看别的女子一眼。”
我脸色越发红了,为什么这种事情,要让别人转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