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大理石台,砂岩地面,无数矗立在砂岩之上的磐石与散落的黄沙构建起一片场地,砂岩上零落着血液,这是一片竞技之地,所谓的角斗场。
四周,隆起的台阶,坐台看台,高耸但可见竞技场面,黄沙浮于脚下,无人在意,沙巾裹住的观众,起身高喊着:“杀了他!”
场内,交战的双方皆为男士,一位是手持大锤的光头壮汉,他是这角斗场的常客,但问起名字,谁会在乎演员的真名呢;另一位是手持玄黑色铁剑的黑发男子,他名叫墨痕,观众口中要杀死的便是此人,具体事迹暂时不提。
墨痕不断借住磐石躲避壮汉的大锤的攻击,在墨痕眼中,壮汉的多数攻击都伴随着大量的破绽,这些破绽只需一招便可破敌,但他并未出击,定然是在等待时机。
“只会躲躲藏藏吗,你是怎么活到决赛的,靠你的两条小细腿吗,长得到不错,非要来这儿角斗场,在外面当个牛郎多好,不过主办方要你死,你就必须得死。”
墨痕默不作声,或许是因为观众的呼喊让他听不见光头的话语,或是这些话他听的太多了,又或是为了省体力,又或许全都是。
“闭嘴!”
墨痕一言出,挥剑将光头打开,喘息见,墨痕注意到了白天绽放的烟花,他面无表情的脸上浮现了一丝微笑,很显然这是一种新号,墨痕没有快速解决战斗的原因便是拖延时间为那一边的队友,而他所要牵制的人便是这角斗场的主办方,位于最佳观众席的几位奴隶主,他们的衣服与观众的衣服如出一辙,很显然他们都是一类人。
“你说过,我为什么要参加这个比赛,现在我告诉你,我的目的就是来灭掉你,灭掉你这个被奴隶主养出来的角斗场的杀戮机器,不,是奴隶。你虽去除了枷锁,但依旧有着奴性。”
光头作为这个角斗场的常客,他与主办方勾结,说是勾结也只不过是单方面的收买,主办方为光头提供便利,光头为他们清除异己。
墨痕的话激怒了光头,他抡起大锤奋力砸向墨痕。
在墨痕眼中,光头的攻势很慢,长剑挥舞的空间浮现于眼前,此极「攻势空间」,是墨痕剑法的一个阶段,它可以将所有能造成效果的方式呈现于眼前。
墨痕选择了一种能斩断其双臂的路线。
岩石碎裂的声音传来,场地泛起大量黄沙,黄沙落下,墨痕不知何时出现在光头后方,他睡掉长剑之上的鲜血,光头的双臂应声斩落,裁判不可思议地看着场内的情况,片刻后有人喜有人悲,主办方的几位纷纷起身,表情像是看着自己的工具被毁坏的样子,光头倒地,墨痕收起长剑。
“真不明白,你这么弱,是怎么活下来的。喂!上面的,还不赶紧宣布结果吗,我记得你们这里可以杀人吧,况且他好像还没死啊。”
墨痕先是看了看光头,随后又看向上方的主办方和裁判,位于最中央的那位很不情愿的走下观众席,士兵带走倒地不起的光头以及他的手臂离开。
喧闹的观众渐渐散去,一位手背皮包的褐发男子匆匆赶到,走到观众席边缘对着墨痕挥手,很显然,他就是墨痕所谓的同伙,名曰李科,那烟花便也是他放的。
主办方其中一人很不情愿地走上赛场,其手上捧着一盏金杯,花纹独特,似水中之舟,但此地多为沙漠,定然另有含义。他将金杯递给墨痕,墨痕并未接下反而开始和他聊起了天。
“自从我参加这个比赛后,这个角斗场的守卫就没少过吧,就这么提防我?我又不是什么作恶多端的人,害怕什么啊。”